組織秘密基地。
琴酒擺弄著麵前的武器,身邊是貝爾摩德的冷聲質問:“朗姆和那個家夥都已經快要追查到先生的老窩了,你為什麼一直沒有動靜?”
琴酒慢條斯理地調試著手中的狙擊槍,對貝爾摩德的話沒有任何解釋的打算。
貝爾摩德抱著手臂冷笑:“朗姆那個家夥已經拉攏我三次了,我一直盼著你能夠有些動作,結果現在你的態度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即使如此,你還是站在了我這邊,不是嗎?”
男人的聲音中帶上了不耐煩。
貝爾摩德氣笑了,隨意坐到沙發上,慵懶地挑起一邊的高腳杯,輕抿一口裡麵的紅酒,聲音帶著怨懟:“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副鬼樣子。”
狗脾氣、死男人、沒情趣……
貝爾摩德覺得誰要是能夠和琴酒談感情,那可真是一件破天荒的事情。
貝爾摩德把玩著自己的秀發,淡聲詢問:“你和那位警官先生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副模樣?”
琴酒睨她一眼。
貝爾摩德攤手:“彆看我啊,你和那位的關係,現在很多人心中都有所猜測,不過我嘛——消息更靈通一點。”
女人晃了晃新做的美甲,吹掉上麵沾染的灰塵:“不過按照組織現在的情況,大家自顧不暇,應該也沒有多少人會在乎你們的關係。”
無論兩人是真愛還是互利共贏,組織的那位先生都沒功夫知道了。而這一點也並不能夠成為彆人攻擊琴酒的弱點。
且不說他們都沒有證據,就說那位難纏的望月芥羽,貝爾摩德相信組織的那些家夥,都不願意在這個節骨眼上和對方發生衝突。
琴酒沒有接話,隻是說道:“管好你自己,你想要做的事情,我會讓你做的。”
貝爾摩德張開的十指重新閉攏,非常誠懇地說道:“這些承諾,還是等你先成功了再說吧,我擔心我要的東西還沒有拿到,你就先死掉了。”
“——到時候我可向誰說理去。”
琴酒輕嗤一聲:“杞人憂天。”
貝爾摩德哼聲:“……好好好,算我多嘴了。”
她直接放下酒杯,從沙發上站起身。
“這件事我可不管了。”
走之前,貝爾摩德如是說道。
琴酒微微偏頭,警告道:“保管好你的鑰匙。”
貝爾摩德哼笑:“不用你提醒——隻是另外一把鑰匙……你動作可要快一點。”
琴酒沒有回應,隻是垂下眸,繼續調試著手中的狙擊槍。
見狀貝爾摩德懶得再說些什麼,反正琴酒自有安排,她也不想多事,直接離開了。
以前的琴酒,有實力有野心,無疑是非常優秀的合作夥伴。
但是現在的琴酒……
說實話,貝爾摩德覺得自己有些看不透對方了。
她甚至不知道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現在不僅行事比以往更加神秘,心思也更加難以猜測……
不過,無所謂了。
貝爾摩德並不在乎。
——反正用不了多久,這一切都會結束。
米花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