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誰說要請你出去喝酒了?聚餐自覺AA,連這個潛規則都不懂嗎!
算了,反正都記在組織賬上,倒也無所謂。
基安蒂聽到拉莫斯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有些不高興用手肘撞了一下拉莫斯:“不準去!不要答應這個女人的任何邀請!要不然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貝爾摩德直接對基安蒂翻了一個白眼:“這麼久了,你的心眼子還是那麼小。”
基安蒂不喜歡貝爾摩德,這件事人儘皆知。
麵對基安蒂的話,拉莫斯也不生氣,隻是搓著手賠笑道:“最近做了很多新發明,資金不太夠用了。現在我連飯都吃不起,能夠在外麵蹭一頓飯已經很不錯了,你就讓我去吃一頓免費的吧。”
基安蒂輕嗤:“掉錢眼的守財奴。”
瞧瞧這個吃相,真是難看。
她對拉莫斯比了一個中指,神情不再像往日一樣熟絡,仿佛是拉莫斯做了什麼罪無可恕的事情,背叛了他們的友情,她像一隻發怒的獅子,怒氣衝衝的高腳椅上下去,將杯子一丟,轉身就走。
麵對著基安蒂的暴躁和憤怒,拉莫斯就笑笑,不緊不慢地喝完自己的酒,走下來:“那我們準備走吧,這裡可不是個能多待的地方。”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那邊的朗姆和琴酒,貝爾摩德心照不宣,跟著往外走:“那可是再好不過,我們就不要在這裡礙眼。”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安室透其實是有些好奇朗姆過來的目的,但他沒有選擇留下來,而是按照朗姆的暗示,跟著貝爾摩德以及拉莫斯等人往外走。
琴酒其實也懶得搭理朗姆,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放下酒杯斜眼看他。
頓時,原本還算熱鬨的酒吧陸陸續續地離開了其他人,隻剩下了朗姆和琴酒。
“你又有什麼事情?”
這個“又”字,用得就很微妙。
朗姆聽到這個“又”字,臉上又黑了幾分:“米花醫院的事情,你彆告訴我你不知道。”
琴酒漫不經心,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哦?”
朗姆:“你不會真的要等那個老家夥咽氣吧?”
等到那個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琴酒睨他一眼:“我倒是不急。”
已經快要奔六十的朗姆:……
他看著仍舊年輕的琴酒,氣不打一處來。
不是,琴酒現在說話怎麼陰陽怪氣的,而且態度也比以前平靜了許多。
現在組織裡,跳的最凶的就是朗姆這邊,反觀琴酒,基本上沒有了以前的拚勁,整體看上去,倒是有一種淡泊如水的閒適。
朗姆更生氣了。
“我們就不能好好談談嗎?你要知道,那個家夥和我們不一樣,隻要先生想,他對我們來說完全沒有威脅,隻要我們聯手,我們甚至可以直接瓜分現在的一切。”
琴酒似笑非笑。
朗姆也是昏了頭,現在權力都還在他們各自手上呢,bo能不能說話還是一個問題,他難不成還怕一個將死的老頭子能夠將實權從自己手上收回?
真把他們惹毛了,拍拍屁股走人也就是那一回事兒。
……哦,差點忘了,隻有琴酒敢這麼乾。
畢竟朗姆手中的人脈不隻是他自己的,還有通過組織和烏丸集團牽線搭橋獲得的。
琴酒能夠帶人走,朗姆卻帶不走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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