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秦音說道,“小鬆是幕後黑手?”
聽起來是有點怪怪的。
“但我記得,那個小鬆好像不需要這種東西吧,”傻子指了指那枚塤,“而且她不是隻能操縱貓嗎?老鼠也可以?”
“我知道了!”秦音猛地一拍手掌,“那隻白貓是小鬆派來的。”
“白貓?”
“嗯!”秦音說道,“她原本不是有一隻黑貓一隻白貓嘛?黑的是黑皮,白的叫……叫什麼來著?”
“飛絮。”小瀾答道。
“對,飛絮,”秦音說道,“肯定就是它。”
小瀾皺皺眉頭,“好像不是吧……”
“的確不是,”道長說道,“那隻白貓是母的。”
道長,你居然連這都……
“咳咳,”道長清清嗓子,“飛絮和黑皮一樣,都是男生,你們應該記得吧?”
那麼問題就來了。
雖然外形可以任意變化,但性彆可是變不了的,那隻幫助他們抓住了老鼠的白貓一定是另有其貓。
小瀾從背包裡翻出了黑皮,但無論她怎麼擺弄它,黑皮都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鐵了心地不吭聲了。
“這些問題放到一邊,我們先去未若寨,”道長掏出手機,“沒辦法了,另租一輛車吧。”
一群人沿著路邊慢慢走了回去,天邊逐漸浮現出青白色朝雲,清晨即將降臨,但白晝的來臨並沒有驅散周圍的迷霧,反而讓四周的一切看起來愈發迷幻朦朧,仿佛浸泡在牛奶中一般。
秦音讓問靈坐在路旁的長椅上,她舉著棉簽和碘酒,給問靈的傷口消毒。
“傷口基本都集中在眼睛附近,”秦音說道,“太懸了,那個人差一點就把你紮瞎了。”
問靈臉上的傷口果然分布在上半張臉上,傷口有深有淺,導致問靈的整張臉都血淋淋的。
小瀾於心不忍地看著她,“還好沒有戳到眼睛。”
問靈點了點頭,“我躲……”
小瀾一愣。
過了好一會兒,問靈補充道,“……開了。”
上好了藥,眾人給問靈戴了頂帽子,估計租的車也差不多快到了,眾人便齊刷刷地站在路邊,免得司機看不到他們。
很快,他們就坐上了一輛散發著汽油味道的新車。
“還好我們沒把行李留在車裡。”傻子邊扣安全帶邊說。
“可惜那輛車了,”秦音嫌棄地看了看這輛車的內部構造,“這裡麵還有股奇怪的味道。”
“哎呀,要求彆這麼高了,能租到一輛裝得下我們所有人的車子就不錯了,”傻子拍了拍羅九天的肩,“九天,霧大,開車小心點。”
“放心,我開車,你想讓我快起來都難,”羅九天自豪道,“我是保守派的。”
“不過,彆人的車,咱們用起來就得當心一點了,”寶木說道,“畢竟不是我們自己的,萬一弄壞了還得賠錢。”
“放心,賠錢也輪不上咱們,”秦音說道,“傻子有錢。”
傻子?錢是拿來這麼花的?
啟動,出發。
道長一直在劃著手機,小瀾好奇了半天,才問道,“道長,你在乾嘛?”
“我在看有關山體滑坡的新聞,”道長說道,“確實有當地新聞播報了這件事,原來山體滑坡的事,也發生在九天前。”
又是九天。
“九天前我們正在……”
“我們還在火蓮山上,”道長回答了小瀾的疑問,“按照正常的時間線計算,那時候,火蓮還沒有破碎,我們還被困在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