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話是什麼意思?”傻子走上前問道,“你是橋沒的神,你會不知道是誰消滅了那個人的靈汐?”
橋沒低頭淺笑了一下,說道,“橋沒這麼多人,我怎麼會知道每個人的行蹤呢?”
“可那個人應該是你的重點關注對象吧。”秦音嚷嚷道。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橋沒攤開雙手,“他也的確是我的重點關注對象。”
“那你的意思是……”
“他的意思是,他重點關注了,但仍然不知道是誰做的。”傻子無奈地解釋道。
“不是吧……”秦音說道,“誰啊,這麼神通廣大,居然能瞞過神的眼睛。”
小瀾看著橋沒,想了一會兒,問道,“你這裡有線索嗎?”
橋沒像是等待這句話很久了,他立馬豎起食指,迫不及待地說道,“好巧,我這裡有。”
小瀾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就知道……怪不得你要帶我們進來,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們呢。
“你有線索?”秦音果然被引上了鉤,伸著脖子說道,“快給我們看看。”
橋沒抬起手,指向眾人身後,“線索就在你們後麵。”
眾人齊刷刷扭過頭,這才看到對麵的牆上居然懸掛著一幅畫。
眾人麵麵相覷。
那是一副空畫。
“這是什麼,畫紙嗎?”小瀾走到近前,近距離打量起那副空白的畫,“上麵什麼都沒有啊……還是說隻有我看不到?”
“我也看不到,”傻子說道,“我隻能看到一張空白的畫布。”
幾人看向橋沒。
“這就是呂守財留下的線索,”橋沒說道,“也是呂守財留下的唯一一條線索。”
眾人麵對著那張空白的畫布,陷入了沉思。
這呂守財……最後還要給他們留一個謎團。
真是有趣的男人。
“這畫是從哪兒來的?”秦音問道。
“和這畫有關的事,呂守財幾乎沒怎麼對我提過,”橋沒說道,“我隻知道,這副畫與他的妻子有關。”
“妻子?”小瀾問道,“他的妻子不是早就過世了嗎?”
“對,”橋沒說道,“除此以外,據他所說,他之所以能夠得到幼年的我,似乎也和這副畫脫不了乾係。”
是這樣一幅畫啊……
“我說的呢,哪有那麼容易撿到一個神明,”秦音說道,“看來這副畫可大有來頭啊。”
“這是真的空白的,還是使用了一些法術,隱藏了上麵的內容?”傻子問道。
橋沒說道,“反正,這麼多年來,我想儘了辦法,都沒能解開畫的秘密,如果是法術的話……那一定是非常厲害的法術。”
“我算是知道你讓我們進來的目的了,”秦音說道,“你就是想讓我們幫你破譯這副畫吧!”
橋沒非但沒有否認,反而友好地笑了笑,“可以嗎?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們了?”
“我們也沒有其他選擇了,”小瀾說道,“畫的問題不弄清楚,我們就永遠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消滅了那個凶手的靈汐,那傻子哥就……”
這話正中傻子下懷。
對於他們來講,或許繼續調查下去的必要性不大,但對於傻子來說,這件事不結束,他就永遠不會真正走出來。
傻子本想逞一逞強,說些什麼“我自己來調查就好了”這樣的話,但深思熟慮之後,他看著周圍同伴們的眼神,開口說道,“麻煩你們了。”
“這……你這麼客氣,我都不習慣了,”秦音打了個浮誇的寒戰,“你的事不就是我們的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