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你放心吧”
李四答應的信心滿滿,但心裡其實一點都沒譜,不過一匹馬的麵子,在未來媳婦兒那應該有吧?
主要他也不敢肯定,兩人除了聊過幾次天,也沒一起辦過事。實在不行就給她跪下,現代人完全沒有這方麵的心理負擔,男兒膝下哪有什麼黃金,隻有搓衣板和鍵盤
兄弟兩一路討價還價,回到了家中,一個跑腿的小廝看見這哥倆回來了,立即上前跟李二耳語了幾句。
“好我知道,你去吧。”
說完,李二又賞給小廝幾十個大錢,然後笑著跟李四道
“不出所料,梁王派了周令去萬年縣善後,餘下的事不用擔心了,他比咱們怕事情泄露出去,彆說你留著吉良夫婦這一手也算妥當,他們兩個沒消息,梁王就會以為在咱們手中,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這對夫婦可是直接人證,要是落在吳王手裡,可是夠他喝一壺的”
李四也長出了一口氣“這次二哥你善後,下次在見到這種破事,我一定躲得遠遠的。”
李二聞言笑了笑,然後伸手拍了拍四郎的肩膀“不用說這種話,凡事無愧於心即可,好了這幾日你也是殫精竭慮,回去歇著吧。”
“嗯。”
鬆了一口氣的李四點點頭,跟二哥在庭院中分開然後回到自己的西側院。
此時劉玄機已經回了禁苑驍果軍營裡,齊郡五人已經離開長安往青州趕了,張堅已經帶著吉良夫婦和霍邱出了城,去往李家在城外的莊園安置。
隻有如淨和尚還沒走,他本來要回延福寺,李四郎讓他在李家暫且住下避避風頭,並派人到延福寺替他報了平安。
李元徽回了自己的院裡,恰好到了晚飯點,便讓人擺上酒肉叫來了如淨和尚。
如淨看到滿桌的酒菜,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李郎君,你讓我住在這裡避風頭,已經很麻煩了,這也太破費了”
李元徽看著眼桌上的菜肴,笑了笑“和尚不用想太多,這不過是日常飯食。”
和尚一拍腦袋道“嘿嘿,讓郎君見笑了,我都忘了身在何處了。”
李元徽見狀卻沒有嘲笑的意思,反而是摁著他坐下,“和尚,格局要打開,人的際遇都是會變的,出身寒微不是恥辱,我看和尚你相貌堂堂,氣概不是常人所有的,日後定能建功立業!”
如淨卻道“我不過是個和尚,如何建功立業?”
“和尚怎麼了,我知道一個和尚他他就後來建立好大一番基業,他可能比你還慘呢,要過飯,一家餓死好幾口人”李元徽說到這就沒法說下去了,畢竟朱和尚的事現在可還沒影呢,這沒法說。隻能含糊其辭了。
如淨和尚聽完卻道“郎君說的莫不是我?我自幼家貧,趕上戰亂,父母兄長都是餓死的,後來也是要過飯,沒得出路了又當了和尚”
李元徽聽完和尚落寞的話語,心中泛起不好的預感,不會這麼巧吧。
“和尚,你本家姓名叫啥?”
“本姓朱,也沒正經起過名字,因為生在八月八日,所以叫我朱重八,是說兩個八的意思”
李元徽聞言端起酒杯直接灌了一杯,然後腦海之中浮現一個畫麵。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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