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見下麵人各說各話,也覺猶豫不決,不知如何處置。
“朕本無殊才,先帝傳位於朕,不過是看在朕年長之故,如今天下紛亂,南有前魏餘孽,北有突厥胡虜,西有梁逆作亂,東有瓦崗掣肘朕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跟先帝交代啊.”
慕容超站在大殿門口望著殿外,身後是幾個近侍和東宮舊臣。
作為在先帝就備受寵信的大內首宦,馮謹依舊是一副水波不驚的樣子,立於皇帝身後,不發表任何意見。
幾個一直跟隨慕容超的宦官,如今雖然在宮中頗有些權勢,但眼前養成的謹小慎微的也沒什麼變化,同樣保持著沉默。
至於幾個東宮舊臣,其實跟皇帝也沒有多深厚的交情,畢竟慕容超的太子也就當了幾個月。
也就是現在的中書侍郎薛常業,原本是王府長史,算是個醇厚儒人,很有名望。
治學很厲害,其他方麵也是乏善可陳。
這些其實也都能理解,畢竟慕容超就不是被當做繼承人培養的,本來就缺乏根基。
有沒有強大的母家和嶽家,現在當了皇帝,麵對滿朝的悍臣也是頭疼的緊。
想到這裡,他在思索慕容盞曾經思索過的問題,先帝是怎麼做到的讓大臣們畏懼,政令暢通呢?
這個問題他還真問過左仆射薛楚,畢竟薛楚曾經是太子太傅,算是他半個叔父。
薛楚沒有敷衍他,跟他說了很多先帝慕容英的舊事。
表明了先帝是被開國武帝喜愛,被文皇帝從小培養的儲君。以及本身就天資聰穎。
“智足以止諫,言足以飾非”。
而慕容超也聽出了薛楚的言外之意。(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