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裕被人抬著回到家裡,郭秀英見到這情形當即嚇了一跳,早上從家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去了營裡就人就成了這樣了?
等到隨行的親信說了經過之後,郭秀英又急忙請了疾醫過來診療,看過之後說是全都是皮外傷,這才放下心來。
郭秀英親自給他上了藥,“你也是,怎麼還真打啊,這下手也沒個輕重.”
老朱這邊其實已經完全清醒了,一邊疼的齜牙咧嘴,“哎呦.”
“這不是事情沒法收場了,咱要是不出來挨這頓軍棍,那老湯估計得讓齊王殿下扒了他的皮,再說了這樣王八羔子也實在不像話,難怪上位叫我過去.臉都讓他們丟儘了。”
郭秀英埋怨道:“那你也不能這麼出頭啊,看你這屁股,十天半月都彆想騎馬,也彆想坐著了。”
老朱道:“行了咱知道了.哎呦”
這邊夫妻倆正說著話,就有府中仆役過來稟告,說是李仆射來了。
老朱急忙讓人快請進來。李百室進來看著趴在榻上的朱德裕,也歎了口氣道:“朱兄弟,怎麼傷的這麼厲害?真打啊?”
朱德裕道:“李大哥,我這實在是行動不方便,失禮了失禮了。”
李百室笑道:“說這些做什麼,咱們都是多年的交情了。”
郭秀英知道這兩人有話說,因此也就跟李百室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等到她走了,朱德裕才有些不好意思道:“李大哥,這次的事,是咱跟湯頜拖累你了。咱就是屁股遭些罪,你這”
李百室聞言卻笑了笑,然後搖搖頭:“跟你們有什麼關係?是我有負大王所托,這本來就是件再明白不過的案子,湯頜來找我,我也是礙於情麵,就想給他指條路,但話說回來,這要是在淮南,這事也就過去了,但現在不行了,這可是在洛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