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羨與藍曦臣客棧見麵開始,私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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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叔父,孰正孰邪?孰黑孰白?”
藍忘機承受著戒鞭,嘴角鮮血緩緩流出,但仍是固執的質問著藍啟仁
寒潭洞之中,藍忘機筆直的跪著,看著眼前的家規,默默無言
靜室之中,未束發的藍忘機雙手撥動著琴弦
暗黑之中,藍忘機向著魏無羨倒去的懸崖伸出手,身子直奔而去,魏無羨閉著雙眼,緩緩的墜下了山崖
靜室外,藍忘機輕柔的笑著,舉起手上的天子笑
大雪之中,魏無羨站在靜室門外,飲著天子笑,藍忘機靜靜的站在身後
黑夜之中,魏無羨背著手而行,看到站在橋上的藍忘機,愣住了身子
義城之中,藍忘機對戰薛洋,亂葬崗之中與傀儡一戰,金陵台中揮開向著魏無羨而來的利刃
亂葬崗,堅定的站在魏無羨的身邊,為他護航,夜色之中,魏無羨轉身,看到藍忘機仍是一身素白堅定的站在他的身後
藍忘機偏頭看了看身邊的兔子燈,想起了求學之時他與魏無羨所放的那盞兔子燈
山頂之上,藍忘機與魏無羨麵視而站,河水中的石板上,藍忘機緩緩轉頭,看著一臉燦爛微笑的魏無羨
靜室之中,藍忘機緩緩走到魏無羨的身邊站定,二人並肩而立】
“這是!戒鞭?”魏無羨反應巨大,其他人也是愣在了原地,藍忘機被打戒鞭,這是根本就不會想的事情,因為每個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然而這裡告訴他們,並非不可能,而是事實
“孰正孰邪?孰黑孰白?”藍曦臣緩緩開口,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弟弟這般的執拗,隻是為了,質問他們的叔父!
魏無羨對這句話感到異常的熟悉,就在之前,他還再用相同的態度,一樣的語氣,在問藍忘機,到底什麼是正邪?什麼是黑白?那時候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以為藍忘機不會回答了,但沒想到,藍忘機不隻是聽到了耳中,更是記在了心中
一幕幕的光景,俱是藍忘機與魏無羨的身影,沒有任何其他人出現,可見不管是最開始的相遇,還是十六年之後魏無羨重新歸來,藍忘機都會在站在魏無羨的身邊,要不是看到影像,其他人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魏無羨的身邊永遠都有藍忘機的身影在,隻是沒有人會想那麼多
魏無羨明白了,心中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加的清晰了,腦中也是異常的清醒,藍忘機的戒鞭與他有著至關重要的關係,要不然憑著藍忘機的身份,藍啟仁對於藍忘機的看重與疼愛,是不可能受到這般眼中的懲罰的
想要道歉的話哽在喉嚨再也發不出來了,因為魏無羨知道,藍忘機並不需要他的道歉,也並不想要他說出這樣歉疚的話來,就像藍忘機從來沒有反駁這裡的一切,已經完全肯定的深情愛意,他明白了,藍忘機此時最需要的
想來,當初被毀掉的一壇天子笑,他是要還一輩子了,就是不知道藍啟仁老先生會怎麼樣了?
想到這兒,魏無羨不自覺的笑了笑,麵上反而沒有了之前的那般陰鬱,恍惚顯出了明媚陽光,如同最初一般的笑顏,令藍忘機久久不能回神
【要不是藍曦臣心疼弟弟坦言一切,魏無羨永遠不會知道,在他墜崖之後,藍忘機為他受戒鞭三百,問靈十三載,受烙印之傷,私藏天子笑,苦苦念他十六年然而這些,藍忘機是不會告訴魏無羨的,藍忘機為了魏無羨做的,遠比想象的要多得多
就算再雅正的人也會被思念折磨瘋的,所以十六年之後魏無羨歸來,藍忘機做了很多從前不會做的事
十六年前的誓師大會,藍忘機沒有跟魏無羨站在一起,十六年後無論何時何地,麵對何人,遇到何事,身處什麼樣的境地,藍忘機都義無反顧的站在魏無羨的身邊,用行動告訴魏無羨,他在!】
三百戒鞭!!
“這是要活活打死含光君嗎?”金子軒心驚,不敢想象,這幾百的戒鞭之後,藍忘機還會有活路嗎?
聶懷桑心中膽寒,麵上也是微白,要知道是是最怕痛的,也害怕任何的懲罰,這戒鞭,更加是必須要避免的,他就連一道戒鞭都會受不了的
魏無羨心口微痛,鼻子一酸,眼中的溢滿的淚水,似乎在下一刻就要湧出,赤紅的眼角,讓藍忘機心中一顫,喉嚨滾動,竟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從下腹湧出,慌亂中,隻能無措的收回視線,垂下眼眸,不敢再看向魏無羨,他向來自控,可麵對魏無羨,真的是從來都控製不住,那種真情實感,讓他手足更是無措
任誰都想不到,一向循規蹈矩的藍忘機居然會做出這麼多令人咋舌的事情,問靈也好,藏天子笑也罷,不管是哪種,都證明了藍忘機在等著魏無羨,等著他歸來,站到他的身邊
“為一人入紅塵”聶懷桑忽然想起藍氏的先祖,就是如此的,沒想到藍忘機也是這樣,明明是清冷脫塵,看上去宛如謫仙之人,卻為了摯愛之人,甘願步入紅塵,知曉了俗世萬千,隻為了心上的那個人也幸好,藍忘機所做之事,有人為他同魏無羨說明,不然以藍忘機的性子,這輩子都不會開口去明說這些事情的,而藍忘機做了些什麼,隻要魏無羨用心,就一定察覺得到,那是愛意的來源,更是魏無羨此生的燈塔,無限的照亮他每一段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