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魏無羨,夷陵老祖,年少成名,風光恣意,奈何枉死不夜天】
不止聲音的敘述,就連平框上麵也喚出了文字,清晰又清楚
“這是要做什麼?”江澄看到魏無羨的名字出現在平框之上,還有此時的狀況,心中不免沒有了耐性
“是不是要說魏兄的事情啊?”聶懷桑眼睛瞥了瞥魏無羨,指著平框說到
“所以說,魏前輩的事情,在十六年前真的是有隱情的”藍思追敏感,其他人也都知曉了
不知聽到,更是看到了,這個‘枉死’之詞,如千斤壓頂一般,狠狠的垂在每個人的心上
“這麼說,魏無羨是被冤枉的”藍景儀不知為何,很是興奮,應該是他已經把魏無羨這個人規劃到了他們藍家的關係
“不可能,魏無羨縱使溫寧殺害我爹,害死我阿娘,這都是不爭的事實”金淩雙眼瞪圓,直接反駁了藍思追與藍景儀的話
藍曦臣作為藍氏的宗主,又是唯一熟悉這個陣法來源的人,自然是萬分相信這個平框所訴的
“金淩,就如同這個陣法所設,我藍氏肯定,此地的所有事情,都是最為真實的,不如慢慢聽下去,如何?”
藍曦臣不止是對著金淩,更是看了眼江澄的方向,微微一笑,明明很是儒雅的麵容,卻真的讓人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金光瑤更是因為藍曦臣的發聲,身體漸冷,毫無回升之意,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一觸即發的狀態,不可避免
江澄怨恨魏無羨不假,針對藍忘機也是真,但他不傻,所以不會牽連到藍曦臣,也不會明麵與藍氏正麵相向,所以沒有出聲,但也是變相的默認了,痛意藍曦臣的話,願意仔細的聽下去
而他也確實想要知道,當初的真相是什麼,魏無羨被冤枉的事情到底又有什麼事,這些魏無羨本不願意說出來的事情,他不是不想知道,隻是沒有機會,眼下,這個機會擺在眼前,很恰當的時機
金淩作為晚輩就更加不會反對這件事情了,所以隻是努了努嘴巴,在江澄的示意之下,退到了江澄的身邊
冤枉?
魏無羨苦笑,實際上在他看來,那些事情已經成為了過往雲煙,已經無從提及了
修習詭道是他自己的選擇,陰虎符也是他所煉製的,金子軒卻實是被溫寧殺害,他的師姐江厭離也是因為他而死,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就連他自己都爭辯不了
【一劍一笛平生意,背負惡名十六年,哭儘了心酸與無奈】
佩劍隨便,鬼笛陳情,曾經都是驚鴻一般的存在,但是現在,什麼都不複存在了
魏無羨轉眼看了看架在床頭的隨便,滿心的酸楚,這把劍,名為隨便,可是卻又一點都不隨便,曾經護身,後來又因他封劍,不管怎麼說,魏無羨此刻都覺得愧對這把曾經佩在身邊的靈劍
而如今,陳情不知所蹤,不知道還有沒有見麵的可能,會不會也向隨便一樣,被人收藏了起來
惡名,夷陵老祖,無惡不作,喪儘天良,這是世人謠傳,百家全知的事情,可以說就算魏無羨死去了十六年之久,他的名聲還是狼藉不堪的,甚至是有更加惡化的可能
藍曦臣首先轉身對著魏無羨,尤為正視的開了口,“魏公子,此事過後,真想不管是何,曦臣以及整個藍氏都會為你正名”
不管真相是什麼?魏無羨眸色微深,看了眼藍忘機,隨後開口道,“澤蕪君,魏嬰之前所言,句句為真”
之前的話?
藍曦臣直接愣住,其他人不知道,他卻是清楚的很,因為之前他與藍忘機魏無羨登金麟台就是因為那件事情
尋找赤峰尊聶明玦的頭顱,而魏無羨也明確的表示過,聶明玦的頭顱就在銅鏡後麵,但他們到的時候,卻已經不見了,什麼都沒有,還因此害得秦愫自儘
那時候藍曦臣是不信的,不願意相信魏無羨的話,更不願意相信,他的結拜義弟就是殺害義兄的凶手,但此刻,之前不信也就罷了,有情可原,但這裡,可是他們藍氏先祖的陣法,毫無虛假的成分
見藍曦臣久久沒有開口,魏無羨其實可以理解,藍曦臣與金光瑤的私交甚好,而且還是結拜的兄弟,卻又知道義弟害了義兄,這是任何人都不能輕易接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