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施主腿折了,如今在醫館裡躺著,據說兩三個月都下不床,這事已經在山下傳遍了!文殊院僧人搶酒傷人,你這般惡行劣性如何能做僧人?”
長老身後一名有身份的中年和尚麵色不善的看著魯智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魯智深打人這事兒現在是一傳十,十傳百,短短半天已經傳遍五台山了。
“那廝也太不禁踢了,灑家輕輕的踢了一腳,大不了我下山去讓他踢幾腳就是了。”
魯智深一臉不在乎的說著,他踢人一腳大不了讓人再踢回來就是了。
“這是踢幾腳的事嗎?你傷了人,壞了我們文殊院的名聲,這是你挨幾腳就能挽回的?”
那中年和尚狠狠的看著魯智深,那樣子就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樣。
“長老,我看隻有將他逐出文殊院才能挽回咱們文殊院的名聲。”
那中年和尚對著長老行了個佛理說道。
“對,把他逐出山門!”
“逐出山門!”
“逐出山門!”
......
中年和尚話語一出,其他僧人也跟著大喊起來,一個個是義憤填膺,看樣子是忍魯智深很久了。
這些孫磊都看在眼裡,魯智深這粗咧咧的性格在寺廟這種地方不得罪人才是怪事,佛雖說眾生平等,但佛也分個高低,僧人更是如此,等階從來沒有消失,但沒想到魯智深除了長老以外全寺上下得罪了個遍,這也算是夠厲害了。
“你這這些潑才,誰敢聒噪!”
魯智深大怒,環視一周,嚇得沒人敢再說話。
“智深,你這次做得確實有些過了,咱們出家人應該慈悲為懷,宣揚佛法,普度世人,怎麼能隨意傷人,你可知錯?”
長老見眾人沒再說話,微笑著看著魯智深問道。
“長老,灑家知錯!”
魯智深見了長老也沒了脾氣,自己搶了酒還打傷了人,這沒什麼好說的,確實是錯了。
“念在你知錯的份上就不逐你出山門了。”
長老點了點頭。
“多謝長老!”
魯智深老老實實的對著長老行了個佛禮。
“長老,這怎麼可以,這廝壞了我們文殊院的名聲,如果不責罰,以後師弟如何管理僧眾?僧眾若是效仿那該如何?”
那中年和尚聽長老要放過魯智深立刻反對道,他主管寺院戒律,今天放過魯智深,以後僧人再犯錯他還怎麼管。
其餘僧人也都看向長老,這犯錯如果不罰,那他們心裡也會有不平衡,他們犯點小錯可都是按戒律處罰的。
長老見眾人都看過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魯智深是趙員外推薦來的,趙員外是文殊院的大香客,多次出資修葺寺院,也不能駁了麵皮。而且魯智深是有佛根的,隻是六根不淨,還未大徹大悟跳出紅塵,他是想留下魯智深,教導其學習佛法,希望有朝一日能能頓悟成佛。
“灑家去給他賠禮道歉不就行了。”
魯智深看著那中年和尚說道。
“你這樣子去了隻會嚇到山下的施主!”
中年和尚是鐵了心的要趕魯智深走,文殊院多好的一座寺院,一直以來香火鼎盛,僧人也都潛心向佛,恪守戒律,從不犯錯。但自從這魯智深來了,寺院裡沒有一天清淨日子,經常喝醉酒大鬨寺院,僧人們都無法安心學佛,如今更是打傷了人,壞了寺院清譽,他如何能放過。
“那要怎的?人灑家打了,要償命不成!”
魯智深也火了,自己都要去賠禮道歉了還要怎麼樣。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