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這麼稱呼你似乎不好,要不我就叫你魯大師吧。”
孫磊看著魯智深,叫大師似乎不好,直呼魯智深的名字也顯得不客氣。
“叫什麼魯大師,我看你還比較順眼,咱們就兄弟相稱,叫我聲哥哥就行了。”
魯智深一口喝乾了碗裡的酒豪氣的說道,那樣子就像是大發慈悲要認個小弟。
“叫什麼哥哥啊,肉麻,我叫不來,我還是叫你魯大師吧,這樣感覺更親切。”
孫磊搖了搖頭,這哥哥兩字還是叫不出口,魯大師就順口多了,滿滿的都是惡意。
“隨你,不過兄弟,咱們找個時間再拚拚酒,灑家就不信喝不過你!”
魯智深對於孫磊怎麼稱呼倒是沒什麼意見,反正就是個名字,他在意的是酒量,這方麵絕不認輸!
“那就這麼定了。”
孫磊笑著舉起酒碗敬魯智深。
“好兄弟!”
魯智深也舉起酒碗和孫磊碰了一下。
慢慢喝酒聊天,太陽漸漸西沉,街麵上變得熱鬨了起來,都是出來閒逛遊玩的。
“兄弟,你年少彆盯著那種地方看,對你沒好處。”
魯智深見孫磊盯著那些青樓妓院看個不停,勸解道,天色漸黑妓院的女子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門口攬客。
“這有什麼不好的,逛青樓這叫文人雅趣,你個粗人不懂!而且我是在找那采花大盜,這叫為民除害,我沒有進去逛逛就已經夠克製了。”
孫磊不是不願意進去逛逛,而是沒有錢,昨天住店的錢還是吃飯找回來的,青樓可是有名銷金窟。
“那淫賊真會來這種地方?”
魯智深看了眼那鶯鶯燕燕、燈紅柳綠的街道,一臉厭惡的說道。
“當然有可能,我打聽過了,那采花大盜也不是天天出沒,這一個月就犯了三次案,那平時他能去哪?”
孫磊今天都打聽過了,那采花賊不是天天作案,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采花賊平時能去的可不就是青樓妓院。
“那你怎麼知道誰是那賊人,這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如此多。”
魯智深看了眼熱鬨的街道,這想找出賊人可不容易。
“魯大師啊,長老不是說了嘛,那人臉上有金印,肯定是犯了案的人,好認得很。不過這人一直沒被抓肯定是做了遮掩,那就找遮遮掩掩的人!”
麵上有金印的很好認,水滸裡犯了法的一般都會在臉上打上金印,這種臉上的刺青一不好遮掩,二也不好祛除。隻要一上街就會被人認出,一個有案底的人到哪裡都不會受歡迎。
從下午一直坐到天黑,魯智深已經無聊得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人是?”
孫磊突然看到一個可疑的家夥,這人戴著黑紗鬥笠走進那煙花巷,這種裝扮很是紮眼,這時代上青樓也不是丟臉的事,不用戴著鬥笠遮掩。
“魯大師,魯大師,醒醒!”
孫磊推了推魯智深。
“怎麼了?”
魯智深迷迷糊糊的被叫醒,搖了搖頭昏昏的腦袋看著孫磊。
“有個帶著黑紗鬥笠的可疑人進去了。”
孫磊指著街道上的那人,可那人已經走進了掛著花燈籠的倚翠樓。。
“哪裡?那賊人在哪裡?”
魯智深連忙望向窗外。
“都進去了,咱們快追!”
孫磊起身就要下樓去追,逛青樓還帶著黑紗鬥笠,怎麼看都可疑。
“這......這讓灑家如何去追。”
魯智深看著那人進去的地方,這種青樓他可不能進。
“直接衝進去抓人啊!”
魯智深不願意一起去追,弄得孫磊也有些犯愁,采花大盜肯定有些武藝,他這什麼都不會哪裡是對手。
“你去把那賊人引出來,灑家就在外麵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