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婆惜打量著宋江說道,宋江及時雨的外號那是出了名的,與晁蓋肯定關係匪淺。
“沒憑沒據,你不要胡說。”
宋江還是裝糊塗。
“哼,那日你申時(點~點)才到鄉下,可我聽說你午時(點~點)之前就騎馬出發了,從城裡到鄉裡,騎馬可不要兩個時辰!”
閻婆惜見宋江裝傻直接把話挑明了。
“你怎知我什麼時辰到了鄉下?”
宋江臉色一變。
“自是有人告訴我。”
閻婆惜笑眯眯的說道,這事是她前日和張三好是聽說的,她心裡起意,想了兩天這才想出個頭緒來。
“是那張文遠吧!”
宋江神色漸冷,直接開口道,那天張三是跟著縣令下鄉的隨行押司。
“是又怎麼樣?這案子可是蔡太師點名的,你這行跡可疑,我若是去告發你,你少不了一頓官司!”
閻婆惜毫不客氣的說道。
“還有誰知道這事?”
宋江看了看樓下,閻婆似乎不在,繼續問道。
“那日我一人在家,自然是隻有我知道,你若是想堵我的嘴,就依我三樣,第一將原典我的文書還來,我自與張三好去;第二,這屋和屋裡東西都是我的;第三,你要再給我一千貫體己錢。”
閻婆惜掰著手指威脅起了宋江,這三樣隻要宋江應了,那她就自由發達了,以後能和張三富貴快活。
“就這三樣?簡單!”
宋江起身一口答應。
“當真?”
閻婆惜臉色一喜問道。
“我隻問你,這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那張三?”
宋江看著閻婆惜問道,十**的年紀,這心眼倒是不少,也夠歹毒,不愧是酒色娼妓。
“這幾日縣衙都是事,還未與他說。”
閻婆惜也不遮掩和張三的事兒了。
“好好好!”
宋江聽了大喜,伸手就去床頭欄杆上拿外衣。
“好?便拿文書與錢來!”
閻婆惜伸手就要錢。
“好?你死了便是好!”
宋江從外衣裡拿出一把壓衣刀,猛然刺入閻婆惜的胸膛,閻婆惜不敢置信,剛要痛叫,宋江一手已經捂住她的嘴吧,宋江另一隻手腕一翻,匕首攪動,閻婆惜口吐鮮血,再也說不出話來。
“你這低賤的娼妓,我好心可憐你們母女,你卻不識好歹,既要跟我,還去偷人,如今更是威脅於我,我若是依了你,以後有何麵目自稱好漢?”
“再者,你這等貪心又忘恩負義的賤婢最是沒信用,有一就有二,以後說不得還要威脅與我,我宋江堂堂大丈夫,豈能被你這賤婢威脅拿捏一生?”
宋江說完這些一手推閻婆惜的腦袋,一手抽出匕首,閻婆惜軟軟的倒在床上再無氣息。宋江也是愛學槍棒的,雖不敢說武藝高強,但殺個娼妓還是不費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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