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事嗎?”
孫磊看著時遷問道。
“哥哥,還有……關於那韓世忠的!”
時遷開口道。
“韓世忠?江南的是結束了?”
孫磊開口問道。
“結束了,劉延慶打破了睦州、楊惟忠打破了歙州。之後他們進入幫源洞,明教算是亡了。”
“好在哥哥幫明教拖延了些時間,明教那些婦孺都撤去了南方山中,童貫等人得了方臘的屍首,又搗毀了巢穴,也不願意深入煙瘴之地,就撤兵了。”
“不過咱們走之後明教之人也戰死了不少,多是在睦州和歙州之戰裡死的,也是為了給婦孺脫身爭取時間。”
時遷開口道。
“也在預料之中,想脫身一個方臘還不夠,還必須搭上些明教主力,讓朝廷認為已經剿滅得差不多了,沒必要靡費錢糧。”
孫磊點頭道,十幾萬大軍作戰是個大開銷,像明教這種隻要剿滅到一定地步,朝廷也就不願意再管了。
“韓世忠沒得到軍功吧?”
孫磊笑著問道,他和韓世忠打賭,最終還是他贏了。
“還真沒有,童貫和辛興宗那是一丘之貉,童貫倒是看不上這點功績,全給了手下心腹。韓世忠一點都沒沾到,劉延慶也不敢管,後來還是楊惟忠看不過去,直接上書東京,這才給韓世忠補了個承節郎。”
時遷開口道。
“承節郎?第五十一階,從九品?”
孫磊吃了口火燒搖了搖頭,以韓世忠那等功勞隻封一個承節郎,這不光是韓世忠的恥辱,更是寒了那些浴血奮戰將士的心。
“他甘心麼?”
孫磊繼續問道。
“自然是不甘心的,不過他又能如何?現在就是借酒消愁,如今迷上了京口的一個營妓。”
時遷開口道。
“迷上一個營妓?”
孫磊皺眉問道,營妓分很多種,他記得韓世忠有個妻子梁紅玉就是營妓,這種營妓和青樓不同,更像是教坊司的歌姬舞女,幾乎都是由犯官的妻女充當,對外說是賣藝不賣身那種。
“韓世忠一個承節郎,教坊那種地方怕是不能久待吧!”
孫磊問道,律法規定教坊人員可以“歌舞佐酒”,不得“私伺枕席”。
但畢竟教坊歌伎是賤籍,而且都是有罪在身,少不了淪為權貴的玩物,但那也隻限於權貴,承節郎一個芝麻綠豆大小的官還是沒資格的。
“那是,也就是搬師凱旋時童貫開口,這才讓京口營妓犒勞大軍,不過進來韓世忠總在京口附近,不願離去!”
時遷笑著開口道。
“派人去查查,誰能把韓世忠迷暈了!”
孫磊點頭道。
“是,哥哥!”
時遷點頭道。
“哥哥,另外童貫已經回東京去了,小弟需要過去一趟麼?”
時遷看著孫磊問道。
“沒必要,有樂和、馬麟、曹正也夠了,另外我準備讓顧大嫂、孫新也過去,同樣做酒店生意!”
孫磊開口道,東京那邊隻需要關注一下就行,讓顧大嫂和孫新過去開個酒店還是好一些。
“你手下還有多少精銳探子?”
孫磊看著時遷問道。
“若說精銳,那就隻有兩百人了!”
時遷開口道,精銳那至少是能一人深入敵後完成探查任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