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西走廊。
“報,大帥,錦州告急!”
“報,大帥,遼陽府告急!”
就在金兀術準備繼續進攻榆關時,一名名騎兵快馬來報。
“什麼,誰能去打營州和遼陽府!”
金兀術大驚。
“是敵人的水軍,那船都開進遼水了!”
軍卒稟報道。
“不可能!遼水這時候都凍結了!”
金兀術不信,這隆冬時節遼東是潑水成冰,遼水早就冰封,哪有船隻能進去。
“敵人用火炮和炸藥炸開了冰麵,強行進了遼水,並且跑炮轟遼陽府,那火炮威力太大,城門都被轟開了。”
軍卒開口道。
“那糧草呢?”
金兀術咬牙問道,他前線吃緊,急需大量的糧草軍械。
“大帥,城門都被攻破了,遼水上全是敵人,這糧草軍械如何能運來?”
軍卒苦著臉說道,遼東的冬天其實很方便,彆看冰雪覆蓋大地,但寒冬也把河流湖泊都凍得結結實實,車馬可以隨便通行,這對於運輸是極為便利的。
金兀術臉色猙獰,他這邊糧草隻夠五六天的用度,這種嚴寒的天氣裡,軍卒又要高強度作戰,沒有糧草那是萬萬不行的。
“傳信去中京,讓大定府調運糧草過來。”
金兀術開口道。
“是!”
軍卒領命邊出去了,從這裡到大定府路途遙遠,就是快馬加鞭怕也要兩天兩夜。
“另外讓周邊城池也送糧草過來!”
金兀術覺得等大定府糧草過來怕是有些來不及,還必須從周邊運糧。
“大帥,敵人正在攻打錦州,就是運糧怕也是被劫住。”
有人開口道,錦州和榆關一北一南,那是遼西走廊的咽喉,如果錦州不保,遼東再多糧草也運不過來。
“那你是讓我分兵?咱們人馬隻剩下六萬了!”
金兀術惱怒的說道,經過幾天的攻城,他手下軍卒傷亡很大,可這些征調來的新兵也在快速適應,如今已經有了精銳的樣子,隻要在曆練一些日子,十萬新兵出個三四萬精銳不成問題,他也算是完成了練兵的任務。
可如果繼續分兵,他前線兵馬不足,不說練兵了,就是攻城也是有心無力,這怎麼能行?
“報,大帥!大皋猛安來了!”
就在金兀術猶豫之時,又有軍卒進來稟報。
“大皋?他不是回中京去了?他帶了多少兵馬來?”
金兀術皺眉問道,嶽飛偷襲擊傷了完顏阿骨打,大皋一路追擊而來,嶽飛躲入榆關之後再未出現,大皋雖然心急報仇,但更擔心完顏阿骨打,於是便先回大定府去了,並且揚言會帶精銳來推平榆關,斬殺嶽飛。
“就幾十騎!”
軍卒稟報道。
“幾十騎?”
金兀術皺眉,這麼點人哪裡夠?
大皋很快就走進軍營。
“先讓他們都下去!”
大皋掃視了一眼軍營中的眾人,然後對金兀術說道。
“什麼……你們都下去,沒我的命令不得進來!”
金兀術正想問明緣由,可一看大皋那陰沉的臉色心中暗道不好,肯定是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金兀術看著大皋問道。
“陛下駕崩了!”
大皋深吸一口氣,這才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什麼!”
金兀術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