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挺好的麼!”
魯智深看著孫磊不解起來,他認為這樣解決就是最好的結果,攤販得了錢,雙方也和解了,天下太平。
“你真認為這樣好?難怪當初渭州天都是黑的,鄭屠能瀟灑那麼多年,有你這樣的官,不黑都難!”
孫磊看著魯智深說道。
“灑家那裡說錯了!”
魯智深有些惱怒,他當初在渭州那也是有清名的人,誰人不說一句魯提轄雷厲風行,光明磊落,懲惡除奸,扶危濟困?怎麼就被孫磊說成貪官汙吏了!
“今天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明天呢?後天呢?今天這禦史是裴宣調教出來的,還不錯,鐵麵無私算是學下來了。但以後呢?這麼下去高衙內遲早遍地爬!”
孫磊看著魯智深說道。
“這不是怕你為難麼,聞相監國勞苦功高,小二為國征戰,你要拿他們開刀?”
魯智深見周圍沒人,這才壓低聲音說道,他雖然沒讀什麼書,但見識是有的,開國皇帝屠殺開國功臣的事情屢見不鮮。
“怎麼了?擔心我卸磨殺驢?那還不得先拿你這禿驢下手!”
孫磊哈哈笑著伸手要摸魯智深的大光頭,他知道魯智深在擔心什麼,飛鳥儘,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灑家看你是入魔了,想吃灑家一套瘋魔仗法麼!”
魯智深立刻跳開一步,和尚的腦袋摸不得。
“這不是看你的腦袋圓滑想摸一摸麼!”
孫磊訕訕地收回手。
“你看看,我都隻想摸一摸禿驢的腦袋而已,又沒想著殺驢。”
孫磊看著魯智深那戒備的模樣笑著說道。
魯智深絲毫不介意禿驢二字,孫磊越是這麼說他心裡就越舒服,兄弟還是那個兄弟,沒有變成冷血無情的帝王。
魯智深這輩子最在乎的就是義氣,他不能看著兄弟們自相殘殺,違背義氣。
“我就想看看大家遇到這種事會怎麼做?你也知道,咱們兄弟多,雖然以前親戚少,但現在那些人就像是蒼蠅,趕都趕不走。你不是一樣麼,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來相認!”
孫磊看著魯智深開口道,梁山之前的兄弟們都是草寇,那時候親戚躲得遠遠的,生怕沾染上晦氣,就像李逵,哪怕是親兄弟李達也不願意和他有什麼關聯,眾人也就沒什麼親戚走動。
可現在不同了,一個個封侯拜相,算得上是一步登天,那些親戚也就沒臉沒皮的來硬蹭。
“哎,灑家哪來的那些親戚,都趕走了!”
魯智深煩躁的說道,他孤身一人慣了,現在突然出現這麼多“親戚”他倒是不習慣了。
“這就叫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你真的趕走了?還是不是在你府邸外等著你,不然你這大和尚天天纏著我?”
孫磊看著魯智深笑道,魯智深這幾天都躲在梁山上的小廟裡,城裡給他建的寨子都不回。
“灑家能怎麼辦?那些人上來就說是我祖母的妹妹的女婿的兒子的兒子!我都不知道是哪個!”
魯智深煩躁的說道,他那些所謂的“親戚”真是趕都趕不走。
“所以說這件事一定要嚴肅處理,不然以後就會出現,上柱國魯智深的子侄欺男霸女,真要到那時候,你說我該怎辦?”
孫磊看著魯智深說道。
“不需你動手,灑家親自賞那混賬幾拳!”
魯智深開口道,他這幾拳頭可沒說幾個人能接住,幾圈下去必定是滿地橫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