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噌的一下站起來,剛剛凶狠的表象像被紮破的氣球一樣迅速泄氣,白玉般的耳朵染上一絲緋紅。
元熙匆忙整理整理衣服,看都不敢看雲枝,他不敢再繼續待下去了,不然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我.......我過幾天再看你。”他結結巴巴的說出了這麼一段話,直接衝出了雲親王府。等出門被涼涼的夜風一吹,雲熙才反應過來,剛剛他把手拿下來,那雲枝肯定知道他是誰了。
“真的是,太傻了,”他懊惱的低頭,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太不好了,怎麼會......怎麼會那麼丟臉?
一個男子不顧男女大防闖進女子房間,還偷親她,甚至偷親不滿足,還那樣狂熱的舔吻著她的手。
如果不是雲枝出聲,他還不知道要繼續吻多久。
元熙拍了拍額頭,滿心都是悔恨也不知道跟誰說,猶豫了半天,不停的歎氣,還是他的貼身小侍看出了不對勁。
“二皇子,怎麼了?”他擔心是不是二皇子想回邊疆了。
元熙穿著厚厚的狐裘,坐在暖烘烘的皇子殿中,素手托著下巴正一臉困惑著,聽到小侍的問話像想起來什麼似的。
試探著開口道:“你說,有個人,我是說有個人。為什麼會看到彆人的手很想舔,而且控製不住的想靠近她,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心裡呢。“
“這是哪個無恥的流氓!”
“啊?”
小侍就算不懂這些東西,也知道有這種大膽想法的女子是個不折不扣的登徒子,他憤憤的說:“二皇子,你不要被外麵的女子騙了,這種行為就是有辱男兒名節之事。”
“絕對不能同意這種無禮的要求。”
小侍羞紅了臉,他就是和女子說話都覺得出格,何況是被女子舔手。
元熙想了半天,小聲的說:“其實,我覺得也沒有很難接受吧。”
小侍大驚失色,生怕這個常年駐紮邊疆對男女情愛之事一無所知的二皇子被女子誘騙了,哭喪著臉說:“二皇子,男女大防啊,是不能讓彆的女子輕易接近的,不然會壞了名節。”
“我們男子的名節何其重要。”
“更彆說是舔手了,”小侍掙紮了半天還是把這羞恥的話說出來。
“二皇子還是遠離那個人為好。”
元熙換了個手撐著下巴,敷衍著回答:“嗯”。
真煩啊,還是不要告訴小侍是自己想深深的舔吻一個女子,不然他得嚇死。
甚至元熙現在腦子裡還想著雲枝,咂摸咂摸著,想更深的探索過雲枝的每一寸。
夜色漸深,元熙睡的模模糊糊的,感覺身邊好像躺了一個人,他警覺的握住枕頭下的匕首轉過去看,居然是雲枝,她正柔柔弱弱的躺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