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不行。
當然,他的想象並沒有發生,雲枝隻是撫了撫被酒液浸濕的地方說了一句無妨。
她來隻是想看看這個穿越者老鄉過得怎麼樣,如果能幫,她不介意幫一把。
隻是這個穿越者竟然過的不錯,都混上花魁了。
這天香樓的花魁可不是那麼好當的,聽說背後的能量極其的大,就是京城裡的京兆尹都不敢動它,雲枝推測這天香樓身後站著的不是皇子就是皇女。
能有這樣大的勢力撐腰,花魁也不是普通人能勝任的。
隻不過這往她身上潑酒的這個橋段,為什麼感覺這麼眼熟?
看著顧蕭臉都快埋到衣服裡去了,雲枝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不過她再在這裡待下去也沒意思了,改天再來看他,“月月,我先回去了。”
“你怎麼回去了?”趙月影從男人堆裡坐了起來,周圍的公子聽到這話都和她一樣的神色緊張。
那些被樓主吩咐的伺候趙月影的男人一個個都是心不在焉,隻是一心偷偷看著那位金尊玉貴的小姐。
雖然不指望自己能有機會和這樣尊貴的小姐春風一度。但是留在這至少也能多看一眼。
趙月影急了,現在怎麼能放她走,趙月辛還沒有過來,家裡的混世魔王不讓他見一麵,還有的鬨騰。
她也不知是真的這麼想,還是為了圓那份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找的借口,死死抓住雲枝的手不讓她走,一邊遞眼色給顧蕭。
顧蕭麵色委屈的低著頭,脖頸處的肌膚滑膩細嫩如白瓷,是他哪裡做的不好嗎,為什麼雲世女不願意留下,他第一次如此主動卻得到這個結果,不免有些灰心,生怕討的雲枝不喜,隻敢暗戳戳的那手牽住雲枝的裙擺。
雲枝剛站起來,搖晃了幾下又坐回去,扶著額頭麵色緋紅,今天隻是喝了兩杯酒而已。怎麼暈成這樣。
沾了酒液的嘴唇殷紅嬌豔,迷離的眼神猶如純潔的羊羔,一看就是醉了。
這時候,無論是誰都可以對這位金尊玉貴的小姐為所欲為,房間裡逐漸彌漫起一股詭異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