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害羞,但是還是裝著一副大膽的樣子,撥開雲枝的衣裳。
口中惡狠狠的說:“彆想和你的心上人雙宿雙飛。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是我的,隻能是我的,除了我彆想娶旁人。”
就算是強求,就算是糾纏,也要強求到死,糾纏到死。
細細碎碎的吻落下。一件件的衣衫被扔到帳外。
“元熙,你聽我說,現下你我未曾圓房,一切都來得及挽回,過幾月,你我大可一起向女皇陛下請旨和離。”
元熙根本不想聽,他不想聽雲枝口裡那些傷人的話。
皓白的手腕被舉至頭頂,一根紅綢將她雙手束縛起來緊緊綁在床頭,雲枝絲毫動彈不得,隻能任由元熙動作。
紅帳搖曳間可以聽見幾聲嬌吟,再有幾聲低泣。
還有隱隱約約男子狂熱的訴說,“你這樣的容色,是該被人鎖進床榻的,如果不是我嫁給你了,你還不知道要被誰占便宜。”
“那個趙月辛是不是占你便宜了?”
元熙心中暗恨,什麼毀了月辛清白,那個賤人八成是故意設計他的妻主。
虧他以前還覺得趙月辛是他在京城中難得看得上的男子,沒想到也和那些爭寵獻媚的貨色一樣。
他的妻主就是心太軟了,容易被外麵的人誘騙,他必須要好好護著才行。
雲枝渾身被舔的濕漉漉的,柔嫩的皮膚都有些發紅。
她想躲開瘋狂的吻,但是手腕被扣在床榻上,根本躲不開。
“不要舔。”
細細的水聲,因為主人的壞心思,變得聲音更大。
雲枝被逼出了細細的低音,她越是拒絕,就越是被舔吻的厲害。
她也不敢再多說,放任身上人的動作。
等第二天雲枝醒來,看見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才開始後悔,昨晚就應該嚴詞抵抗。
雖然可能嚴厲抵抗,也沒有什麼用。
“枝枝,怎麼起來的這麼早,不如多睡一會,”元熙一臉餮足的從後摟著雲枝的腰,下巴搭在雲枝的肩膀上。
耳濡廝磨間又要將人壓倒再來一次,雲枝忍無可忍的低聲道:“夠了,我今天還要去辦差。”
她在禮部謀了個差事,就算是新婚,也是要去點卯的,何況她暫時還不知道怎麼麵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正君。
“嗯,什麼差事?”元熙語氣溫柔,但掩蓋不住其中的危險。
不管是誰,膽敢讓他的枝枝新婚第二天拋下正君就去辦差,他定是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