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來看看枝枝在哪,他一邊想著一邊到處的翻找著。
嗯,客廳沒有,廚房沒有,臥室也沒有。
小寶貝,你藏在哪呢?
沈州嘴裡哼著不知名的歌謠,表情愜意,像是對這樣的捉迷藏遊戲很是熱衷,他自以為這是他和枝枝之間的小情趣。
可惜找了半天都一無所獲,這讓他的心情開始變得糟糕起來,絲絲煩躁湧上了眼底。
都沒有,都沒有,怎麼可能,昨天他派去一直跟蹤枝枝的人,早就跟他彙報過了,枝枝已經出了校門。
怎麼這些地方都沒有?
他停下了尋找的動作,麵上像是結起了霜一樣冷漠。
枝枝實在是太不乖了,到底躲到哪裡去了,老公找不到你真的很傷心,再這樣讓老公傷心,可是會狠狠懲罰你的,
沈州表情淡漠帶著些憐憫,心底掩埋著深重的**,想要將那個心心念念的人拖入泥沼。
他又開始在屏幕裡找著雲枝的身影,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沒有沒有,怎麼還沒有!
沈州的耐心逐漸告罄,他就像是叢林裡捕獵的的猛獸,死死地盯著獵物的一切動向,等著獵物筋疲力儘時再將它拆吃入腹。
時不時的來了興致,還要將獵物含在嘴裡玩弄一番,可是現在眼看著快要吃進嘴裡的獵物,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見了。
無儘的怒火席卷了他的身心,快要讓他失去理智。
誰,到底是誰?是誰把枝枝帶走了。
以他對雲枝了解,是絕對不可能夜不歸宿的。
現在他到處找也找不到,肯定是誰在他前麵先下手為強了。
沈州死死咬著牙,他是不會放過他。
等等,沈州突然想起了一個可能性,如果說有誰在他之前動手的話,最有可能是沈言。
沈言臉上的疤痕,當時他看那個疤痕就有些懷疑。隻是沈言岔開了話題,他也沒再提這個事,現在想起來,簡直是疑點重重。
而且以他對沈言的了解,他根本就不需要再去多做調查,就知道動手的人一定是沈言。
他了解這個哥哥,猶如那個哥哥了解他一樣。
他們是天生的宿敵,陰陽的雙麵,同時也是世界上最相似的人,隻不過沈言更會偽裝罷了,他們的內裡都是不顧一切的瘋子。
沈言雖然偽裝的很好,但是那副皮囊下對枝枝的**,他看了都覺得惡心,反而還站在道德高地上,譴責著他對枝枝的逼迫。
哼,可笑,太可笑了。
他沒動手,這個偽君子倒先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