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實在是昏庸,竟然將如此明珠美玉當成石子砂礫擱置於深宮中,如今更是狠心送她往北境和親。
他這個做哥哥的,可能就是她唯一的後盾了。
雲書言一陣心疼,之前那個想法又重新占據了上風。
“書言兄,你怎麼在這兒?”
拓跋安從遠處走來,劍眉星目,行動間氣勢十足。
他今天早上到處找都沒有找到雲書言,原來是又繞到公主車鸞前了。
不就是送個妹妹和親,何必如此依依不舍。
拓跋安向來對那些血脈親情嗤之以鼻,大越一直以來奉行的是適者生存的法則。
無論是皇子還是皇女,一旦露出半分弱勢,就會被其他人撕碎,連皮帶骨頭都吞下去。
他也沒見過像雲書言這樣,囉嗦又麻煩的兄長。
若不是為了利用雲書言的身份做文章,他早就不耐煩了。
“書言兄,這是?”
雲書言背對著和一個女子說話,拓跋安知道八成是那個公主。
他和司玦可是十幾年的老對頭了,若是這個公主貌若無鹽,他定要好好嘲笑司玦一番。
拓跋安帶著點輕視的看過去,視線剛掃到雲枝的身上就停頓住了。
他瞳孔緊縮,胸腔裡的心臟不安分的狂跳。
怎麼會有人長成這副模樣,每一寸每一處都完美的貼合著他的喜好。
他收起了所有的輕視以及玩笑,生平第一次嫉妒司玦的運氣怎麼這麼好。
那個狠辣無情的人怎麼配得上心尖尖的小公主,合該他娶才是。
大越的水土養不出這樣金尊玉貴的公主,但他願意把所有珍寶都奉上,討得公主的歡心。
“這是我妹妹。”
雲書言雖然遲鈍慣了,但到底是男人。
看到拓跋安侵略性十足的眼神,有些警惕的將雲枝護到身後,讓拓跋安連雲枝的一片衣角也看不到。
拓跋安有些失落的收回了視線,像是沒有半分芥蒂的直接伸手摟住了雲書言。
雲書言突然被一把勒住,還有些錯愕。
他記得拓跋兄和他說過,大越那邊不喜肢體接觸,怎麼如今這般熱情。
“書言兄可就見外了,既然是你的妹妹,那也是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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