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感覺渾身的血都衝到了腦門,他恨不得立刻殺了那個男人。
他們北境未來的太子妃竟然在大婚前與彆的男人苟且私會,他們簡直就是瘋了。
趙旭甚至感覺自己仿佛還沒睡醒,可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切依然沒有變化。
“放肆,都給我圍起來。”
他帶來的將士牢牢的圍住這架鸞車,隨著這聲命令,手上立刻搭弓引箭,鋒利的箭矢透著寒光,一副要將兩人射殺在這裡的樣子。
“誤會,都是誤會。”
雲書言眼見形勢不妙,趕緊拉住趙旭,”趙都督真是誤會了,雲枝妹妹生病了,這位是我的義兄,特意來探望一下。“
義兄,哪門子的義兄如此大膽。
趙旭用力掙開他的手,連帶著對雲書言都有些不喜,“南瑜太子這是要包庇他們?”
他拔出腰間的利劍,不管這個人是誰,敢冒犯北境太子妃,與北境之間必然是不死不休。
“趙旭,幾年不見,你還是這麼衝動又沒腦子,若不是有一身好武藝,司玦早就把你這個都督的位置換了。”
那個背影挺拔的男人一回頭,趙旭驚訝的發現竟然還是個老熟人。
北境和大越打的交道可不少,他自然認識拓跋安。
太子對此人的形容是工於心計,鬼謀善斷。
現在居然把主意打到他們太子妃的頭上。
“大越的皇子殿下,竟然也會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你誤會了,雲枝生病了,我在探望她而已。”
雖然他有這個心思,但是雲枝生病了,他還沒有禽獸到這種地步。
拓跋安嘴上這麼說,身體卻是占有欲十足的將雲枝擋住。
“皇子殿下真會開玩笑,探望至於如此親密?”
而且據他所知,那位大越皇子脾氣甚是古怪,不喜人近他三尺之內。
哪會這麼親密的照料人,他才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