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玩物喪誌。”
什麼差事,他哪裡來的差事,不是一直都是個富貴閒人,現在又哪裡來的什麼差事?
他頭有些暈暈的,甚至開始懷疑了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忘記了,沒有去做。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懷疑司玦,因為在他的心目中,皇兄是永遠不會錯的,要錯的話,隻會是他自己的錯。
司玦在他麵前可謂是積威甚重。不過司耀並不反感就是了,自從母後早逝,整個皇宮瞬間變成了針對他們兄弟倆的陰謀漩渦,如果不是他的皇兄,他早死了幾百次了。
至於他那個父皇,還不如沒有。
對他不聞不問也就算了。甚至一個勁的想把他們弄死,讓他其他的皇子上位。
就連皇兄的太子之位,如果不是他這些年在戰場上用命去拚,估計早就被人把位子給搶了。
司耀知道自己這些年過的這麼舒坦,完全是由皇兄在前麵擋著。
所以對他皇兄的任何說法做法通通是照單全收,他也不敢忤逆他的皇兄。
“我的差事?”
“對,就是你的差事,還不趕緊去做。”
司耀本來還有些懵,等回過神來看清皇兄眼中的警告才知道這是怎麼了。
原來是吃醋,這位小公主才到北境,這麼短的時間,他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皇兄就學會吃醋了。
簡直是太稀奇了!
司耀使勁的打量著他,甚至懷疑自己皇兄的皮下是不是換了一個人,直到將司玦打量的不耐煩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收斂了。
不過,他臉紅紅的想,小公主長的這副容貌,不管是誰娶了她,都會很容易吃醋吧。
甚至會到了但凡有個男人接近,就渾身警惕的地步。
想想他也覺得釋然了,隻是這並不是他放棄的理由。
反正皇兄應該也不喜歡這個小公主,他爭取一下也沒有關係吧,如果皇兄真的不願意讓的話,到時候他肯定自然就會退出。
他想是這麼想,完全沒想到自己以後雖然是退出了,但是心裡永遠留下了那個身影。從此以後是再也看不見其他女人。
他不甘示弱的回道:“皇兄,這說的什麼話,父皇那邊早就說過不要召見了,還是先看小馬吧。”
司玦沒想到,一向乖巧的弟弟竟然直接拆自己的台,手中的茶杯越捏越緊。
看來是太久沒教訓他了。現在都已經完全無視他這個皇兄了。
那邊那個輕快的聲音還不知死活的繼續說著,“我還是跟皇嫂一起去騎馬吧,皇兄也不要太小氣了。”
“小氣?”
雲枝跟著重複了一遍。有什麼好小氣的,她這些天和司玦的相處,感覺他性格再好不過的。
以前的那些傳言大約都是詆毀罷了,為什麼司玦的弟弟居然也會說他小氣。
難不成這些天是他們接觸的時間太短了,她還有很多方麵沒有發現。
她轉過頭看著司玦,想要一個答案。
司玦像是被戳中了心思,耳朵飛快染上一縷薄紅,因為過於白皙的皮膚而格外明顯,他們不愧是兄弟,就連臉紅的樣子也是極為的相似。
好在有著發絲的遮擋,對麵的小公主並沒有察覺。
他忍下心中的熱意問道:“公主殿下也想一起去?”
“對啊,我還沒見過小馬呢。”
雲之正是天真爛漫的年紀,隨便說些什麼,就把他注意力轉移了,都完全忘不得自己之前想要問什麼,滿心滿眼都是那個即將要看到的小馬。
雲枝臉上露出神往的表情,司玦立刻就心軟了,也是。這位小公主。年紀還小,比他小好些歲,真是天真爛漫的世界,對外界很向往也是正常的,而他作為她的夫君。也應該是要滿足她才對。
再說了,這個年紀也沒有什麼好煩惱的,能在外麵玩的開心就已經很好了,他渾然不顧之前自己是怎麼說弟弟玩物喪誌的。“那就去吧,去馬場放鬆自然也是好的。”
司耀聽到這話,像是得了什麼聖旨一樣,立刻拉著雲枝就要去馬場他已經迫不及待了。他要好好讓黃嫂看看自己的騎馬技術才好呢。。
司玦卡在喉嚨裡的那一句,我們一起去,愣是沒有說出來。
隻能眼睜睜看著兩人的背影越來越遠,獨自坐在殿中有些氣悶這人也實在也是太過分了,他這邊剛同意那邊兩個人就跑了,好像是一分一秒也不願意多待。
還是說他這些年冷靜自持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他也會去馬場騎馬。
他想了想,這些年確實忙於政務,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的經曆了,不過他以前可是皇朝的騎射第一。
雖然司耀的馬術不錯,但還是自己教的呢。
他心裡莫名的有些不爽。轉念安慰自己,一個是自己的弟弟,雲枝又是自己未來的妻子。
他們一起去玩,沒有什麼關係的,但是越安慰自己,他心裡就越難受。
心裡總是一陣酸酸的,他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這樣說像是被細細密密的螞蟻咬了一樣,令人不舒服的同時又難以忽視。
“殿下,我們現在去上朝嗎?”
司玦猶豫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
馬場就算了,他其實也不是很想去,既然他們要去玩,就讓他們去好了。
他這麼想著,心裡才舒服了一些。
也許他們兩個年紀相仿,可能才會有更多的語言吧。
難道雲枝這些天和他的相處一直都是不快的,他之前可沒有聽說雲枝想要去什麼地方,或者說想要玩什麼東西。
司玦麵色越來越緊張,整個人的氣壓也是越來越低。
連城低下了頭,滿心的以為這是在思考什麼國家大事也不敢打擾。
最近也沒什麼人惹到了太子殿下,難道是馬上打算攻打大越了,他更是不敢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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