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玦大踏步的走進來,帶來殿外的寒霜,濃重的壓迫感襲上了眾人的心頭。
這段時間,他的威勢越發重了。就連那些久經沙場的將軍都不敢在他麵前造次,何況是一個整日醉生夢死的南瑜王。
南瑜王腿一軟差點跪下,到底想起來他曾經是個皇帝,而且自己還是司玦的嶽父,他硬著頭皮說:“太子殿下,怎麼來了?”
說完這話,他才覺得不妥。如今司玦再也不是那個北境太子了,而是一統大陸的新皇,還稱呼為太子殿下,有些不敬。
他緊張的舔了舔乾燥的嘴皮,打量著司玦的表情,卻發現注意力全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雲枝身上。
直覺告訴他,這兩人之間有貓膩。
也對,他也是個男人,知道男人的劣根性,沒有人會拒絕這份美貌,就算是天神也不例外,何況是司玦。
他放下了心中的那份惶恐,甚至後知後覺的擺起了嶽父的譜。
“司玦來啦,你瞧,這不是正在說你的事兒,太巧了,我剛剛還在和枝枝說,想要加封,這事還得你拍板。”
他完全忽略了雲枝的想法,自顧自的湊上去,諂媚的說:“你看不如給我個封地,地方我倒是不挑,你看著給就是了。”
他想著,既然是他女婿,不可能隨意給他扔個封地吧。
南瑜王麵上的那副洋洋自得,讓人恨不得撕裂他的臉皮。
他渾然不覺自己的言行有多麼的無禮,還在笑嗬嗬的等司玦的回答。
司玦冷淡的瞥了一眼,這個南瑜王,若不是看在雲枝的份上,早就死了。
給他這麼好的待遇,反而是養大了他的胃口,實在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