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心裡戲很多,但是實際上做的很快,雲枝居然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已經站了起來,並且扶著雲枝往外走。
雲枝稀裡糊塗的跟著人走,突然發現身體一落空,失重感讓她慌張揪住了索伊的衣服。
原來是這位軍團長大人擔心她的腳會在外麵受傷,直接給人抱起來了。
索伊身材高大,將人掩蓋的嚴嚴實實,隻露出個纖細潔白的小腿。
雲枝有些不好意思,弓起了足背,身後軍團長手下那些得力的部將的目光都快移不開了。
一群蟲族精英,看著那個腳背就已經讓他們興奮的眼睛都紅了。
這是蟲族失落數年的蟲母,也是他們即將效忠的對象。
自從見這位小蟲母的第一眼,他們就決定這輩子都不會讓蟲母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我也想抱蟲母。”
“蟲母腳好小好軟。”
雲枝被身後的人的聲音嚇了一跳,但是奇怪的是,等轉過頭往後一看,後麵那些人其實並沒有出聲。
她懷疑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怎麼總是會出現幻覺。
索伊注意到蟲母蒼白的臉色,想了想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猶豫了半刻說道:“蟲母現在還是儘量不要如此高強度的精神同頻。”
看出雲枝的不明白,索伊低頭說,“蟲母是蟲族的王,其他蟲族的小心思瞞不過你。”
“隻要您將精神力放在我們身上,就可以知道我們心裡在想什麼,這就是精神同屏。”
這是蟲母權利同樣也是蟲母的枷鎖。
“啊,”雲枝偷偷看了一眼他光滑的下巴。
那麼剛剛聽到那些雜音也包括這位看起來很靠譜的軍團長,難道他心裡也是有那樣奇奇怪怪的想法。
索伊隨意偏過頭,像是沒有發現雲枝的小動作,
隻不過白皙的耳朵尖尖卻是染上了一層緋紅。
他穩穩的抱著雲芝,像是抱著他此生最珍貴的東西,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軍校已經是一片嘩然了,畢竟任何一個雄蟲知道了蟲母可能在他們的附近,都會興奮起來吧。
軍團的飛艇已經堵在了軍校的門口,占領了半個長街。
所有軍校裡麵還在其中的雄蟲,都圍了過來。
但是不愧說是軍校出身的雄蟲,他們儘管是過來圍觀雲枝的,但是都站的很有秩序,而且一個個都不敢隨意的出聲。
探頭探腦的往雲枝那邊瞧,隻要瞧見一點頭發絲都是好的。
眼巴巴的像某種大型犬類動物,倒是不像凶悍的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