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心虛,但是卻不敢看那人的眼睛。
月守柔和的對雲枝說:“陛下是有什麼事來禁地嗎?”
到底是為什麼呢?
自從雲枝回來之後,並沒有想要來禁地的想法,自然也連他這個審判長。都沒有召見。
還是他往外散播了一些消息,說是蟲母王冠在這裡,果然就引得雲枝過來
他低下頭,眼眶中閃過一絲暗色。
到底還要多少次?
多少次對他視若無睹,而眼中隻有那個王冠呢?
“我想看看王冠。”
雲枝脫口而出這句話。很快,又覺得懊惱,這樣乾巴巴一句話是不是有一些奇怪?
他有些不好意思。準備找個借口再敷衍出去
還沒等雲枝想好什麼借口,對麵的人卻已經答應了。
“原來陛下是來看王冠的,我帶您去就好。”
他伸手阻攔了想要跟著一起去的索伊,“禁地除了我和蟲母,其他人都不能進去。”
他依舊笑得溫溫柔柔,但是其中的威脅卻不言而喻,索伊猶豫著停下了腳步。
他也是知道這個規定的,雖然他和月守關係一般,但是相信這人不會傷害蟲母。
因為麵前的人才是蟲母最狂熱最忠誠的追隨者。
他之前隻是撞見過祭祀問神的畫麵,就被惡心的從此對這個瘋子退避三舍之外。
當時的月守跪在神座下麵,發瘋似的問著蟲母的下落,但是蟲神的雕像並沒有給他任何指引。
毫無消息。就是最壞的消息。
這位聞名遐邇的審判長大人,直接上去砸了蟲神的雕像。
當時的月守瘋狂的樣子曆曆在目,如今的索伊自然相信。他不會對失而複得的蟲母做出任何不利的行為。
索伊退後一步,示意兩人先走,看著雲枝遠去的背影,獨自去外麵等候。
悠長的走廊仿佛永遠也走不到儘頭,雲枝有些百無聊賴的打量著壁畫。
穿著華麗的男人用劍刺向了坐在王座上的身影。
周圍一片嘩然,鮮血染紅了大殿。
極具感染力的筆觸,渲染著血腥的場景。
雲枝跟著月守的腳步往前走,空曠的走廊隻有兩人腳步的回音。
突然,月守開口道:“這壁畫上的是王的故事。”
清冷冷的嗓音劃過了雲枝的心間。
王的故事?
雲枝轉頭看著壁畫上那個糜爛又華麗的宮殿,她並沒有在蟲族見過這樣的宮殿。
月守語焉不詳,“對,是有關騎士,守護者和背叛者的故事。”
這是一個很漫長的故事,他會用一生去講書
說完這句,他就不再開口了,隻帶著雲枝往黑暗中去。
雲枝雖然很好奇,但是已經被即將要見到的任務物品蟲母王冠,而奪去了心神,暫時也注意不到這麼多。
自然也沒有發現月守懷念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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