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枝回過神,“怎麼了?”
剛剛甚至有一瞬間的錯覺,仿佛站在麵前的是雷奧。
索伊笑著搖了搖頭,冷冽的臉上難得浮現一股暖色,“沒怎麼。”
他所見到的蟲母陛下,一向都是有些警惕的,像一隻剛出窩的小兔子。
剛剛那種柔軟甚至帶著依賴的眼神,燙的他渾身的血液都在發熱。
他不動聲色的拉近了與雲枝的距離,想要離她再近一點。
“月守有和你說什麼嗎?”
蟲族政權一共有兩大力量體係,一就是他所處的軍隊體係,另一個就是月守所處的是神係。
兩者平起平坐,所以他很輕鬆的直呼其名。
雲枝搖搖頭,抿緊了唇不開口。
索伊探究的看著落後一步的月守,月守注意到他的視線有些無奈的一攤手。
“我可沒對蟲母陛下做什麼,彆用那種眼神看我。”
這人不愧是雷奧基因最相似的後代,雖然表麵上和雷奧不同,但實際也是個不考慮問題,滿腦子隻有肌肉的蟲族。
月守細心的給雲枝搭上了披風,“陛下,外麵風大。”
雖然月守做了這麼個小小的動作,但是索伊莫名感覺自己被排擠了。
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預感,禁地之中已經發生了他所不知道的事。
不然那個一向高高在上,仿佛和彆的蟲族多說一句話就會死掉的祭司,如今竟然跟陛下這麼熟稔。
但他畢竟沒有跟著雲枝一起去禁地,研究了半天,還是沒有看出什麼來。
索性最後用身體隔在了雲枝和那個神神叨叨的蟲族之間。
月守並不理會他,隻自顧自的和雲枝說話。
雲枝雖然對他有些不耐煩,但是到底多了很多年的記憶。
這人和她糾纏了那麼長的時間,在她心中的地位早已經複雜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