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蛋的表麵都全是裂痕,雲枝迫不及待的伸出了小手,慢悠悠的爬了出來。
她都已經迫不及待了,在這蛋殼裡麵待的實在待不下去了。
雲枝好不容易爬出來,她看看周圍的環境。一切都像是電視裡麵的未來紀元一樣,確實非常的新奇。
隻不過她知道這裡不是未來的人類世界,而是蟲族世界。
是她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地方,不過同樣都很新奇,就是了。
不愧是懲罰世界,她在這裡倒騰了這麼久,居然到現在才出殼。
她已經迫不及待做這樣的任務和逃離這個懲罰世界了,總感覺在這裡待的時間太長,會發生一些可怕的事情,但是要仔細想想,會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她又想不出來。
隻記得自己原來是在另外兩個人手中的如今被搶到這裡來,之前那兩個小孩也不知道怎麼擔心自己。
她打算去做任務之前再見他們一麵,告訴他們自己現在很好。
畢竟之前跟他們相處的挺愉快的,雖然自己還是個大白蛋,但是他們對自己很好。
雲枝也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人。隱隱的都能感覺到他們像是將自己當成家人
既然如此的話,拿自己當家人,她自然也不會吝嗇。
她跟他們相處的也很好,願意再去見他們一麵。
不過這段時間也不是白待的,至少知道了很多有關蟲族的信息。
雖然還有很多事情不太懂,畢竟蟲族跟自己以前經曆過的所有世界都不一樣,所有東西都是新的。
她都要重新去理解,不過這倒也不難。
對她來說,很多東西都不需要理解那麼多。
至少是有關於自己任務物品的線索,但就是因為知道,才會覺得這次任務艱難。
為了防止下一次再被丟到這種懲罰的世界,所以雲枝破殼的時候倒是賣力極了,一點都不像一個先天不足的蟲蛋。
傑西塔看著這猶如神奇的一幕,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
說一千到一萬都沒辦法形容他心中的震撼。
像是一頭紮進了深海一樣,渾身都被洗滌過過整個人一震。
蟲族的核心以及靈魂來源於蟲母,這句話傑西塔還是個幼崽的時候就一直聽。
但是在此刻,依舊對他造成了非常大的衝擊。
他像是話也不會說了,直愣愣的看著雲枝。
天呐,蟲母就是這副模樣嗎?
怎麼會這麼柔弱,皮膚怎麼會這麼白?
他看了看自己手臂上小麥色的膚色,甚至有些害羞的藏在了後麵。
第一次感覺自己。這是哪都不好,哪哪都配不上蟲母一根手指頭直。
到現在,他才腳踏實地意識到自己真的將蟲母偷了出來。
蟲母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還以為自己隻是單純的想和他做朋友吧。
他甚至心裡都出現了一絲愧疚,看著蟲母慢悠悠的往他這裡爬,情不自禁的想要伸手去觸摸她。
但最後還是放下了手,他覺得自己不配去碰蟲母。
她值得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當然除他之外。
因為他覺得自己一無是處,根本就配不上蟲母。
但是雲枝可不顧那麼多。
她現在剛出殼一點安全感都沒有,隻是慢悠悠的往前爬,想找一個可以讓她休息的地方。
畢竟找到出口可費了她一番勁,雲枝有些懊惱。
聽說蟲族體魄都是很健康的,為什麼她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難不成是在蛋裡的營養太少了,才讓他發育變得畸形。
雲枝開始擔心起來,萬一自己太格格不入,在蟲族社會上生存不下去。
那她怎麼去拿任務物品啊?
想到這一點,她不免有些著急。
不過為今之計也不用擔心那麼多,抓住眼前這人就是了。
看著那雙柔嫩的手,看著她慢慢的往前再往前,離他越來越近,最後揪住他的衣角。
“你是誰?”
雖然雲枝已經知道他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但是由於這人在他麵前很少說關於蟲母的事。
所以她還以為單純的這個人隻是想把她偷回去而已。
雖然不知道這人偷自己做什麼,可能是自己沒有小幼崽,就想偷一個小幼崽也養著吧。
這種心情她也能理解,隻不過他將自己搶回去這個行為是不好的,所以儘管這人對自己很好,她還總覺得有些奇怪。
這也怪就怪猜他當時查了太多的資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蟲族的蟲母
因為早就聽說蟲母已經逝去千年了,估計也不會再出現了,於是就直接略過了。
她萬萬都沒有想到自己就是那個曾經逝去千年的蟲母,而且又再一次的出現。
雲枝並沒有把她自己和蟲母聯係到一起。
傑西塔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太好了,蟲母因為出生的營養不良,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按道理來說,蟲母是都有傳承的,一出生下來就會知道自己是誰,自己應該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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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以前曆代的蟲母都是如此,但是如今這個小蟲母卻什麼都不知道。
正在傻乎乎的看著他,甚至對他一個卑劣的小偷都能露出笑意。
傑西塔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溫水充滿著。整個人酸酸脹脹的,什麼也不願意去想,隻願意摟著他的小蟲母。
現在小蟲母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隻要小蟲母願意乖乖的待在他身邊就好。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這話問的奇怪,雲枝歪了歪頭,看起來極其的可愛。
“什麼叫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應該記得什麼?”
“不記得好不記得好。”
傑西塔笑著對她說,如果什麼都不記得的話沒有關係,反正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這話說的奇怪,但是雲枝根本沒有意識到不對。
她歪了歪頭看看傑西塔,“我是忘了什麼嗎?”
傑西塔搖了搖頭,看著她滿臉的興奮甚至帶著些癲狂的說“不用記得,什麼都不用記得。”
你隻需要永遠待在我身邊就可以了。
他一把抱起雲枝,腦子裡有了一個瘋狂的念頭。
反正附近有沒有彆的蟲族,當然可以隨便亂說。
反正也沒有人會過來反駁他,小蟲母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