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義氣焰有點囂張,語氣生硬。
原本,他奉城主之命,前來迎接金戈。
他正是吳天浩的心腹護衛,昨夜已見過金戈。
他未曾想,正見到金戈,即將被沈密擒拿。
這金戈可絕非凡俗之輩,而且,吳城主與金戈的關係,也是非同一般。
蔣義自然義不容辭上前相助,這可是表現的天賜良機。
沈密聽到吳城主這三個字的時候,內心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安乾城的吳天浩吳城主,其強勢眾人皆知。
得罪了吳城主,絕非明智之舉,沈密發自內心懼怕吳天浩,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在蔣義麵前服軟。
沈密冷冷笑了笑:“嗬嗬,蔣護衛,我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沈密之所以如此,乃是蔣義態度囂張,給人感覺居高臨下,仗勢欺人……
蔣義美其名曰是城主的護衛,修為方才煉氣初期境界,與沈密相比,也是遠遠不如,僅是城主的一個小小隨從……
安乾城有八大捕頭,而他沈密,更是捕頭中的佼佼者,傲氣和顏麵還是有的。
而他也有靠山,那就是副城主水允之,可沒少孝敬……
而最重要的緣故,他已然聽到消息,而且是確定無疑,這吳城主,將要被調往源鬆府任副府主。
任副府主,可謂明升暗降,其權勢可遠遠不及城主。
城主,可謂一言九鼎,隻手遮天。
副府主,有府主壓製,其他官吏掣肘,根本是毫無存在感,難以有所作為。
而安乾城新任城主,將是水允之。
作為水城主的心腹,沈密的權勢,自然會水漲船高。
蔣義的眼神,變得陰冷:“這金公子,乃是吳城主的子侄……”
沈密冷哼道:“哼哼,王子犯法,與民同罪……”
他根本不相信蔣義的話語,吳城主的子侄會來這窮鄉僻壤?他也未曾聽聞。
即使真是城主子侄又如何,他也要給其一個下馬威。
蔣義聽到沈密如此言語,立刻怒不可遏,麵紅耳赤。
他冷哼了一聲,眯著雙眼說道:“沈密,你可確定要帶走金公子……”
沈密傲然說道:“當然!”
圍觀之人眾多,他豈能退縮?
沈密是安乾城人氏,豈能在父老鄉親麵前顯得畏畏縮縮?
蔣義乃是外鄉人,沈密更是不懼。
蔣義咬牙切齒說道:“沈密,你等著……”
隨即又對金戈恭謹說道:“公子,耐心等待,我稍後就回……”
金戈含笑點頭,心思百轉。
這沈捕頭,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敢這樣無視城主的心腹。
這是公然向城主挑釁啊!這沈捕頭,有何依仗呢?
蔣義,急匆匆向城主府跑去,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他已是惱羞成怒:“即使副城主和巡城使,見到我也是和顏悅色啊!在安乾城,誰敢挑釁我?這已經不僅僅是金戈之事。而是捕頭沈密,挑釁城主,拍城主的臉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