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亮對金戈極為羨慕,卻並不嫉妒。能夠被城主如此器重,也是金戈憑借能力和實力。
金戈將沈家三護衛,打得屁滾尿流之事,傳得沸沸揚揚。
並且,金戈竟然破了生死挑戰台上的防護陣法,那更是讓人駭然,那豈不是表明金戈,以煉氣八重的修為,就能夠爆發出築基境界的實力。
金戈淡淡一笑:“嚴捕頭,實在是他們沈家仗勢欺人,逼人太甚。”
“哈哈,雖然,我未曾親眼見到,但金鎮守使實力強悍,這也是儘人皆知啦!”
嚴亮雖然外表粗野,可並不蠢笨,他已然感覺到金戈非常不簡單,他話語之中,多少有點謙卑、諂媚……
嚴亮和金戈相談甚歡,兩人居然一見如故,情投意合。
片刻之後,已然兄弟相稱。
“金賢弟,你真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才高八鬥啊……”
“嚴兄,你還是那麼魁梧奇偉相貌堂堂大氣磅礴……”
兩人一唱一和互相吹捧,聽得張玉郎以及眾捕快瞠目結舌。
特彆是這捕頭嚴亮,如此魁偉雄壯,竟然善於花言巧語,真是令眾捕快耳目一新。
眾捕快麵麵相覷,眼神之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嚴捕頭莫非被狐妖附了身?與曾經的不苟言笑,完全判若兩人啊!”
而張玉郎心中不禁想起一句話:“人至賤則無敵!公子就是公子,無人可敵……”
“嚴兄,你們這是……”見到嚴亮和眾捕快,皆有點風塵仆仆,金戈頗為困惑。
“賢弟,你有所不知啊,昨夜有人越獄啦!就是那被城主所擒拿的江洋大盜,他竟然逃出牢獄啦!”
“啊?”
金戈異常驚訝,嚴亮口中的江洋大盜,必然是那三角眼賊人,乃是被他所擒拿,甚至還打爆了一條手臂。
而其同夥,更是被金戈一匕首斃命……
“城主勃然大怒,嚴懲牢獄守衛,甚至還給了管營使範文清五十殺威棒……”
“啊!”
金戈並不感覺意外,有過必罰,有功必賞,才能令人心悅誠服。
五十殺威棒,對普通百姓而言,絕對會傷筋動骨,甚至會殞命當場。但對武者而言,卻根本是無關緊要。
嚴亮目光閃爍,低聲說道:“正常而言,如此修為的囚徒,更是窮凶極惡,須要帶有鐵製枷鎖,而且,必然要逼其服食失去修為的藥物。牢獄可稱得上是銅牆鐵壁,而那江洋大盜,竟然能夠從牢獄中逃出來,也真是難以置信啊!”
“恐怕,若無人相助,想逃出牢獄,那可絕對不易啊!我聽說,那賊人,在牢獄之中痛哭流涕,聲嘶力竭啊!他與那死於非命賊人,真是情深義重啊!我感覺,他絕不會善罷甘休,恐怕會報複吳城主啊!”
“啊……”金戈微微點頭,眉頭緊鎖。
“其實,你有所不知啊,那三角眼,恐怕報複之人,乃是我啊!”
當然,這些話,隻能藏在金戈心裡,他可不能因心直口快,影響吳城主的英明神武。
畢竟,當時為了城主的威名,擒拿江洋大盜的功勞,儘皆歸於吳天浩。
“我們是奉城主之令,四處搜查。有人見到一獨臂武者,好似去往前麵方向,也不知是否是那江洋大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