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我帶來一些有趣的東西,請大人過目,笑納……”
求人相助,特彆是官場中人,豈能空口白話?
“好好好,嗬嗬嗬,令郎之事,就交給我吧,那隻是誤會。恭喜水城主,將來請多多關照金戈……”
無論如何,吳天浩卸任城主之位,避免不了。相對而言,他還是希望水允之做城主。
作為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水允之對安乾城有著深深的感情,無論是否為正人君子,但還有著底線。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金戈乃是濟世之才……”
金戈有雲詩雅這個姐姐,而且,金戈還是雪幽府主冷驚天女兒的救命恩人,誰敢輕視、敵視?
金戈的人脈關係,早已令水允之忌憚。
原本,水允之已有拉攏金戈之意,但水承業強擄金巧兒這件事情的發生,恐怕親近金戈,應該是難上加難。
但,事在人為啊!
吳天浩與水允之,相談甚歡。
經過水允之不懈努力,他成為城主的一切障礙,都會迎刃而解。
……
安乾城範府之中,管營使範文清,在一間臥房之內,眉頭緊鎖,坐立不安。
在他身前床榻之上,範傑卻是昏迷不醒。
而且,範傑全身鮮血淋漓,可謂淒慘至極。
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醫者,正在醫治著範傑。
片刻之後,那醫者方才緩緩站起身來。
“啊,諸葛兄,吾兒……”範文清眼神中,滿是焦急之色。
“範兄,令郎胸骨碎裂,五臟六腑也受了傷,但幸好沒有性命之憂……”
這醫者,竟是回春堂醫館館主諸葛清正。
他素來以古道熱腸、醫術高超而受人敬佩。
範文清,終於長長鬆了一口氣:“啊……諸葛兄,不知吾兒何時能夠清醒……”
“我已為令郎服下療傷之藥,最晚明日,就可以蘇醒。雖然,令郎之傷勢,不會危及性命,但要靜養數月,才能夠完全恢複。”
“哦,多謝諸葛兄……”範文清雙手抱拳揖禮,神情恭敬。
諸葛清正急忙說道:“範兄,你我相識多年,令郎有事,我怎會袖手旁觀。不過,有句話,不知當講不講……”
“哦,諸葛兄有話請儘管說……”範文清微微一皺眉頭。
諸葛清正語重心長說道:“我聽聞,令郎與金戈之間,有不愉快之事,未知真假。但是,冤家易解不易結啊……”
範傑尷尬笑了笑:“嗬嗬,諸葛兄,乃是金玉良言啊!金戈有府主愛妾撐腰,我怎敢以卵擊石啊!”
……
當諸葛清正辭彆離去後,範文清的神色,變得無比陰寒。
“兒啊,怎麼會這樣啊……”
範文清,已經知曉在天然居酒樓之事。
而且,他知曉得異常詳儘,特彆是範傑被金戈一招震飛情景,宛若親眼所見。
“兒啊,你回來之後,就陷入昏迷不醒,為父尚不知是何人傷你。你心心念念的黑色長槍,亦得而複失……”
他坐在範傑身旁,低聲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