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潤秋用最快的速度繞開家仆和守衛來到姚鳴浩的書房,書房門前站著的兩個仆人剛要通報就被餘潤秋擊昏。
打開房門,姚鳴浩剛要擺出笑臉就被餘潤秋一塊放倒了,餘潤秋進到這個書房的時候,就敏銳地感受到了血腥味,雖然很淡,但是躲不過貓靈敏的鼻子。
餘潤秋看著姚鳴浩身後的擺件,一個雕琢的凶神惡煞的妖獸擺件,嘗試了一下,拿不起來是被固定住的,於是轉了兩圈,後背的門應聲打開,露出通往地下的階梯。
餘潤秋拖著姚鳴浩一塊下去,並用傳音符通知兩個師姐,讓她倆帶著管家和夫人一塊過來。
兩個師姐抓著人過來的時候,看著門口倒著的人一陣汗顏,自己這個師弟做事還真是乾脆,她倆還客氣了一下,但是這兩人一陣裝傻充愣,死活不說這個家裡究竟有沒有死過孩子?
兩人看著通往地下室的門口,於是帶著兩人一塊進去了。
地下室的情況簡直堪比屠宰場,台子上到處都是血淋淋的,牆上掛著的是一排一排的刑具,除了鑲嵌在台上微微跳著的燭火,最大的光源居然是一個正在燃燒的碳盆。
十字架上掛著一個已經斷了氣的女人,全身都麵目全非,隻能憑借著那消瘦的身形和長發判斷,下方還有一處冰棺,裡麵躺著的是一名十三四歲的少女,也是渾身細長的傷口,眼皮凹陷下去,好像下麵沒有任何東西。
周圍的兩個架子上擺滿了瓶瓶罐罐,裡麵放著處理過的動物殘肢。
餘潤秋揮手用水靈力澆醒他:“姚家主,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姚鳴浩看著地下室被發現就知道自己完了,他根本就沒想到這些人這麼簡單粗暴,他雙目怒睜,眼睛裡爬滿了血絲,嘴裡卻是不乾不淨的罵著他自己的夫人。
封天月看著她:“你也參與了”?
鄒文秀也瘋狂了,像是要把自己這些年的委屈都說出來:“我參與什麼,我看著像他那麼變態嗎?我隻是為了我的兩個兒子,他上門求親聯姻的時候,我們家就把最不受寵的我嫁給他換取利益。
沒多久,我生下兩個孩子之後我就偷偷的給他下了絕育的藥,因為我早就聽說過他有問題,我就是為了讓他顧及到,這是唯一的兩個兒子。
可是到了後麵,他開始納妾,有一個女人居然懷了他的孩子,我知道,但是我不敢說。後來那個女人生了個女兒,我也從不為難她們母女。
有一天一個妖人過來,說自己可以煉胎,一個孩子的天賦不好,但好幾個孩子的天賦絕對可以造就一個天才。
於是他就瘋了,開始不停的娶姨娘,想要多懷幾個孩子,可是後麵再也沒有姨娘懷過,他就開始懷疑了,偷偷找醫師檢查了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早就不育了。
從那天開始,那個生了女兒的姨娘就不見了,我也在那一天被他發瘋打的在床上躺了好久,但我好歹還是鄒家的人,他不敢就這麼弄死我。
那些姨娘也被他狠心的舍棄,找了幾個天賦還算過得去,長相周正的仆人送去玩到懷孕,等我能從床上起來的時候,那幾個姨娘已經懷孕了,那個女兒也不見了。
後來幾個孩子出生,他讓那妖人從裡麵選一個天賦最高的,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弄的,那個孩子的天賦確實高,可是那性子卻像那個男人的親兒子一樣,暴戾,邪惡,喜歡虐待。
我隻能儘量把自己的兒子送出去,遠離他們,不讓他們察覺到這種事兒。
後來這裡就多了幾個家仆的孩子,那些家仆有的說自己是撿的,有的說是自己外麵的情人生的。
那些孩子體弱多病,沒多久又從府裡一個接著一個夭折了。
實際上肯定是被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帶去弄死了!他就是這樣的畜生”!
姚鳴浩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像是要隨時撲上去把她咬死。
餘潤秋緊緊的壓製著他,讓師姐先把那個女人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