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潤秋探出靈識感應師姐的方向,兩人在兩個方向都給予了回應。
三人找了個最近的地方,先集合。
封神月比妹妹先來一步,先打量了一下師弟,毫發無傷,不知道為什麼娘親要讓她們戒備那個男人。
師弟實力還是很強的,平時留著的保命底牌也多,為什麼那麼不放心他?
餘潤秋沒在意師姐的打量,先把那顆珠子給掏了出來,想問問師姐對這種力量有沒有印象。
封神月看見裡麵濃烈的幾乎成實質的黑色霧氣,稍稍用靈識感應了一下,並不是尋常入魔形成的東西。
而且自己靈識一包裹上去,就開始拚命的掙紮,可比那些尋常的黑色力量有力氣多了。
越是探查,表情越是凝重,以前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力量,對於未知的恐懼讓人感覺心裡毛毛的。
收回靈識:“以前從未見過這種東西”。
司南弦蜷了蜷手指,他現在更加懷疑是海裡的東西了,尤其是那霧氣上來就想融入自己的祭祀之力。
可是鮫人一族一向閉門不出的,祭祀之力也不是誰都可以擁有的。
鮫人一族的祭司是從出生就決定了的,隻有上一任大祭司看中的孩子才有成為祭司的資格。
自己的情況要略微特殊一些,當初鮫人一族的少祭司聽說已經被決定好了,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又把他撿回去,他成為了祭司,而那位定好的少祭司就再也沒聽過。
後來上一任的大祭司就這麼帶著他,每日除了修煉就是祈禱,嘗試著溝通海洋,然後他的身體裡就漸漸的多了一種祭祀之力。
一般情況下隻是用來聯絡海洋,還有指引那些亡靈,做一做祭祀祝福什麼的。
平時他也沒覺得這是什麼特殊的力量,可是這台黑色霧氣給了他熟悉又危險的感覺。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
鮫人一族也不都是善良的,畢竟自己當初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被拋棄流落在外了,憑借著自己的狠勁,撓穿了想要過來吃了他的鯊魚的腹部,就一直這麼堅強的活著,沒有淪落為彆的玩意兒的食物。
直到被祭司撿走,司南弦才脫離了野孩子的狀態,開始接受鮫人一族的禮儀,收斂了骨子裡的野性,成為現在優雅強大的祭司大人。
在司南弦在可以正式接受鮫人一族的祭司之任時,上一任大祭司也悄悄的走了,後來再也沒有出現過。
如果上一任大祭司在的話,或許自己可以問出來這黑色霧氣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時候封天月也過來了,餘潤秋上下拋著那顆珠子,一定還少了一些關鍵的線索,他就不相信這座城那麼多人,就沒有一個人能跑的掉,全部都被活吃了。
就是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一種很大的陣法,使整座城的人先陷入沉睡被蠱惑,畢竟那麼大座城,悄無聲息的就死光了,連隻雞都沒帶反抗的行為就極其不正常。
想到就行動,4人分頭走向東南西北4個角落,看看有沒有畫了陣法之類的東西。
餘潤秋靠著戒指上閃爍的光芒,順利的走到了北方。
牆角處沒什麼東西,於是又翻出了城牆,看看外麵有沒有,並沒有畫過符咒的痕跡。
又麻溜的翻回來,奇了怪了,還真有東西能悄無聲息的把人給吃了不成。
探出靈識,餘潤秋身體突然一僵,他感覺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氣息在這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