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想要反駁，但張白薇的氣勢從頭到尾就壓了他一頭，他習慣性的欺淩弱小，欺負那些不會說話的貓貓狗狗，在現實生活中也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東西，就怎麼敢在這裡和張白薇大聲叫囂呢？
沒等他想出什麼，主任卻麵色冷淡的隨手一抓，隨著他的手在空中慢慢的攥緊，那張的臉也被他隔空揉成了一個臉團。
臉拚命的叫喊著，發出了殺豬一般的聲音，但卻沒有任何用，當主任的手在鬆開的時候，這張臉已經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堆碎片。
“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們才好，還有……對不起。”張白薇拉著錢多多，認認真真的給他麵前的、這些看起來十分嫌棄他們的貓貓狗狗道了歉。
不管是他們念著自己曾經送出的那些寵物糧，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它們總歸是幫了自己。
而他們在夜晚屠殺它們的同伴，即使不是出於本心，但他們也確確實實的做了，做了就是做了，錯了就是錯了。
小貓小狗們四散開來，沒有接受他們的道歉，但也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的排斥他們了。
“為什麼……我明明幫助了他，可卻變成了那副樣子？”
錢多多不是不知道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他那時候的狀態很奇怪，就像是有一層透明的殼把自己的靈魂包裹了進去。
他能看到，能聽到，但就是觸及不到，就像是被這個世界隔絕了一樣。
錢多多還有些委屈，他明明是出於好心，明明是冒著巨大的風險去幫了那隻狗，為什麼？為什麼他得到的卻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張白薇知道錢多多心裡麵不舒服，也知道如果這個坎過不去了，錢多多今後隻怕會變得越發的頹廢。
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雖然有些笨，有些能惹麻煩，但……他的心是好的。
“不知道能不能保全自己的發善心，那不叫發善心，那叫愚蠢。”主任卻絲毫不顧及錢多多的心情，直接開口嘲諷道。
“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你幫的是一隻會報恩的兔子，還是一條會咬人的毒蛇。”
“再說了，升米恩鬥米仇，你如果代替那條狗在這裡受罪，承受他所有的罪孽的話，他當然會感激你，但你又偏偏沒有這麼做，這怪得了誰呢？還不是怪的自己。”
“錢多多，你要記住，今天你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不是因為你自己，而是因為你旁邊的這個女人。”
主任卻突然cue了一下張白薇，在張白薇有些受寵若驚的眼神下，主任坦然的誇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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