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安身上的秘密也太多了。但在逃生遊戲中,有秘密對同伴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秘密意味著不可控。李平安的存在,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樣,他們說不清什麼時候,這個炸彈就會把爆炸。
尤其是木歆眠思索過後,還是決定把之前和李家旺的談話告訴其他人之後,這個炸彈就顯得更加岌岌可危了。
李家旺無疑是特殊的,這一點看村民們對他的態度就可以知道,但問題是,特殊的李家旺,又為什麼會對李平安如此特殊?
玩家們直覺這裡麵有貓膩,而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弄清楚這個“貓膩”是什麼。
尤其……木歆眠把當初黑暗中李平安那詭異的眼神告訴張雅靜之後,張雅靜對他的忌憚就更多了。
不僅僅是因為這種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更是因為李平安現在所展露給大家的形象,與他真實的內在好像截然不同。
“為什麼這麼說?”但現在,張雅靜並沒有把這份忌憚表露出來,她的臉上還帶著從前的笑意,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一樣。
對於這種人,以不變應萬變才是最好的。
張雅靜理解木歆眠的心思,對此也並未多做責怪,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也無論麵對多熟悉的人,自保才是人類的第一反應。
更何況……
張雅靜環顧四周,能信任的人實在太少了。在她看來,楚炎欽和李平安的性質大差不差,都是一路貨色。而王佳樂……
說句不好聽的,張雅靜更願意活下來的那個人是劉雯雯,而不是他。
“你們忘了第三條禁忌嗎?咳咳……”李平安一個著急,就又開始咳嗽了起來,“我們是上過花轎的人,一上了花轎,就意味著嫁人了。”
“沒有拜堂也算嗎?”王佳樂皺起了眉頭,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一茬,在他看來,第三條禁忌針對的隻是女人,和他這個男人又沒什麼關係。
但現在看來,是他想少了。
“不過……“我們”,男人也算嗎?”王佳樂又補了一句,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算,都算!按照汩汩村的習俗來說,隻要親事一定,雙方交換了聘禮,這就相當於板上釘釘了。”
聽到這話,幾個人的表情也算是一言難儘……他們現在隻要一聽到這個“習俗”兩個字,就有點生理上的犯惡心。
明明是個中性詞,怎麼放在汩汩村這裡,就變成徹徹底底的貶義詞了?
“在汩汩村,沒人會拿這種成親的大事兒開玩笑,更何況……上花轎的時候,我們都是女人身份。”
李平安也知道,關於習俗這塊兒,除他之外都是些門外漢,因此解釋的分外詳細。
“你們都聽過吧,“一旦進了誰家的門,就生是誰家的人,死是誰家的鬼,”和這是一個道理。”
這話他們是聽過不假,但誰都沒想到會變成真的啊!
想的少的人現在還在吐槽,但想的多的人,麵色就越發的不好看起來了。
到現在,汩汩村的情況已經基本上浮出水麵了。天娘娘、地娘娘,顯然極其看不慣這個村子,畢竟,她們都是受擋這汩汩村戕害的一員。
而現在,李平安的話又將這份戕害推的更深了一層——即使她們死了,都逃不出汩汩村,這也難怪兩位娘娘會如此做派。
王佳樂倒是沒有想到這些,他隻是在慶幸——幸虧他沒有早早下手,如果下手了,這些消息可就不知道了。
雖然說這些消息已不見得是好消息,但最起碼他心裡麵有了一個譜,這不?王佳樂就更謹慎了——他既然知道自己已經打破了禁忌,那自然要更加小心。他們沒有問李平安身上發生了什麼,導致他的腿上少了一塊肉,也沒有問他的經曆。
但這並不是因為這些事情不重要,而是因為……現在更重要的事情是探索這個宗廟,並隨時迎接即將到來的“考驗”。
除了李平安依舊躺在原地外,連王佳樂也加入了搜查人員之中,而這一次,他們主要搜查的是架子上麵的那些蠟燭。
玩家們都相信,遊戲不會給出無用的線索,這些蠟燭擺放在這裡,也一定有他們的作用。
但仔仔細細的觀察了幾次之後,他們也依舊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張雅靜直覺,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剛準備冒一次險,把蠟燭拿起來仔細端詳的時候,卻見旁邊一隻纖細白嫩的手率先伸了出去。
是木歆眠。
“上麵有字。”就在張雅靜嚴陣以待已經準備好同即將出現的鬼魂大戰一番的時候,木歆眠卻出聲了。
聽到這話,在另一邊架子上搜尋的王佳樂他們也都圍了過來,隻不過王佳樂一臉驚喜,而楚炎欽則是一臉擔憂。
“什麼字?”張雅靜小心翼翼的戒備著,現在圍過去也沒有什麼意義,還不如做好保衛警戒。
“……二丫。”
木歆眠一手握著蠟燭,一手摸了摸底座,因為擔心燭淚會滴到自己的手上,她的動作幅度不是太大。
“這聽起來像是個小孩的名字。”王佳樂插了一句嘴。
“準確來說,應該是小女孩的名字。”一旁的楚炎欽糾正道。
一提到小女孩,眾人就想到了他們做過的那個夢。
“你們說……這些蠟燭不會是為了那些小女孩點的吧?”而聽到這話,眾人都有些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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