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每天按時上班打卡摸魚絕不遲到早退的蒲立業破天荒的沒有來上班,蘇木告訴管著考勤的林佳說他出去辦事了,這幾天都不回來了。
方偉看著蘇木臉上露出一陣哀怨之色,先有陸一鳴,後有蒲立業,他感覺自己在蘇木心中的地位已經降到了最低。
這讓他心中充滿了危機感,往蘇木辦公室跑的次數更勤了,但凡有什麼風吹草動都得跟蘇木彙報一番。
金俊民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蒲立業是什麼人,他剛來的時候就打聽的清清楚楚,放到六年前那絕對是監督室骨乾裡的骨乾,核心裡的核心,要不是站錯了隊,也不會被晾在一邊坐冷板凳這麼多年。
要說這蒲立業不是心灰意冷了嗎,上一任周主任對他示好好了好幾次,他都巍然不動,但凡安排工作不是頭疼就是腦熱,蘇木有什麼本事讓他出去辦事?
而且出去辦事為什麼讓他自己去,科裡這麼多人誰都不帶,再想想沒來上班的費建明,金俊民感覺到強烈的危機感。
下了班金俊民臉色嚴肅的收拾完東西開車去了費建明家。
開門的是費建明的老婆,看到金俊民他老婆點了點頭,朝客廳喊道:“老費,俊民來了。”
金俊民客氣的點了點頭走進客廳,看著正在打麻將的費建明皺了皺眉。
“費主任,我找你有點事,咱們單獨談談。”
費建明看了一眼臉色嚴肅的金俊民點了點頭,等到幾個打麻將的散去,他老婆收拾好桌子,金俊民才開口說道:“今天蒲立業沒來上班。”
費建明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不在意的說道:“沒來上班就沒來上班唄,那個油鹽不進的老東西就等著退休了,來不來誰管他。”
“可是蘇木說他安排蒲立業出去辦事了。”
“什麼!”
費建明坐直了身子臉上不自覺的嚴肅了起來。
“費主任上次的事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咱們可是每個人都拿了二十萬,我......”
“不可能有問題,我跟啟元是二十幾年的兄弟,就算出了事他也不會出賣我。”
費建明打斷了金俊民的話,堅定的說道。
“俊民呐,放心吧,這件事沒人知道,隻要咱們把它爛在肚子裡,不會有人查的,紀委每天收到的舉報信海了去了,那些人屁股下麵都是乾淨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嗎?放心吧,關於老龐的那一篇已經翻過去了,不會再有人查了。”
“怕就怕蘇木會拿這件事做文章。”
金俊民擔憂的說道。
“俊民呐,當時除了我們兩個沒人知道調查結果,陸一鳴確實跟著我們,但是他什麼也沒有接觸過,就算他有心為蘇木提供什麼消息,但是他知道個屁啊,放心吧,你呀什麼都好,就是膽子太小。”
費建明不在意的說道。
金俊民想了想確實不錯,所有的事都是完美的閉環,根本沒有留下什麼把柄。
“嗬嗬,那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今天我一天都提心吊膽的,生怕出什麼事,費主任管頓飯唄。”
心情輕鬆的金俊民打趣道。
“我看你小子就是來我家打秋風的,你先坐,我讓你嫂子炒幾個菜,咱哥倆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