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聞人舒雅的目光,蘇木是萬分無奈,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確保今晚自己沒事,但是聞人舒雅不知道啊,自己現在不方便明說。
於文學木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頂,他感覺自己有點麻木了,心中毫無波瀾,或許那瓶酒澆到自己頭上時,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就變強了。
也就是說自己挨打了也變強了?
“啊~~~~”
杜曉成飆著高音用手指著蘇木,啊了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
“於市長沒想到你還挺頭鐵,皮都沒破,佩服。”
蘇木淡淡的調侃道。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市長咱們快走,等薑局長過來處理他。”
杜曉成畏懼的看著蘇木拉著於文學的胳膊想要把他拉起來。
於文學用力的甩開杜曉成的胳膊,看著聞人舒雅淡淡的說道:“聞人總裁,這次你說什麼也沒用了,我保證這個蘇木活著走不出德寶,今天我就把話撂這了,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於文學的話讓蘇木有種莫名的既視感,上次跟自己說這種狠話的好像是那個叫羅安的紈絝,也不知道他最近過得好不好,但是他老爸已經進去改造了。
這次又聽到這種話,蘇木冥冥中覺得今晚估計不會像自己預料中的那麼簡單。
仿佛在回應於文學的話,房間門被人從外麵用力的推開,一個四十多歲身穿便服的男人帶著幾個敬察衝了進來。
男人長相普通,最有特點的是臉上的鷹鉤鼻,配上那雙狹長的雙眼,給人一種陰狠的感覺。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市公安局局長薑心治。
不過當他看到於文學頭上的玻璃碎渣也是一愣,本來以為於文學頂多碰到點小衝突,還真是讓人打了?
再看看一旁手持瓶把的蘇木,事情的經過好像也不用猜了。
薑心治果斷的從身後敬察的腰間掏出了配槍厲聲說道:“把手中的凶器放下,你竟然敢劫持於市長!”
身後的敬察一陣懵逼,自家局長在搞什麼,一進門也沒看到常威在毆打來福啊,而且您拿著我的配槍萬一真出了事怎麼辦。
薑心治邊說邊看向於文學,隻要於文學稍微暗示一下槍裡的子彈或許就會打在蘇木身上。
蘇木不可置信的看著薑心治,這就是省城的公安局局長,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拔槍,而且你們兩個的眼神交流當真我看不到嗎。
“誤會,敬察同誌都是誤會,千萬彆開槍。”
聞人舒雅焦急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擋在了蘇木的身前。
蘇木心中五味雜陳,他一直以為聞人舒雅對自己的喜歡是有限的,可是她現在的舉動讓蘇木怎麼能硬的起心腸拒絕。
“姑娘你最好走開,這個人很危險,我怕他會傷害你,小子放下手中的凶器。”
薑心治一臉嚴肅的說道。
蘇木扔掉手中的瓶把,把聞人舒雅按到座位上蹲在她麵前溫柔的說道:“乖,沒事,相信我。”說完還摸了摸她的秀發。
本來緊張的氣氛被蘇木的動作給破壞了,聞人舒雅被蘇木突來的溫柔迷的暈暈乎乎的,趙舒雲則無語的看著蘇木,您還真是心大,槍指著您呐。
杜曉成不斷的搖著頭自語道:“瘋子,瘋子,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於文學則冷著臉說道:“小子,你還真是不怕死啊,信不信今天就是把你打死了你也是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