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也詫異的看著何天寶,自打認識這位何叔就是沉默寡言話很少,一直以來他都以為他是那種善於思考工於心計的人。
果然,看人不能隻看表麵啊,何叔確實太衝動了,衝動是魔鬼啊。
幸虧心裡話彆人聽不到,要不然何天寶的巴掌也得落到蘇木頭上,還說我衝動,於文學頭上的碎玻璃渣在燈光的照射下還布靈布靈的閃閃發亮,你當我這個老公安眼瞎啊。
等到何天寶罵夠了才朝門外大喊道:“陳戰,給督察總隊打電話讓他們過來,先把這幾個人給我帶走。”
一聽到督察總隊薑心治終於有了反應,他看向何天寶身後的人委屈的說道:“白市長,今天不關我的事啊,你說於市長直接把電話打到我的手機上我能不來嗎,保衛領導工作也是我的職責啊。”
不錯,剛才讓於文學感到驚訝的就是德寶市市長白明延,也就是站在呂義舟和馮占麟身後的那個中年男人。
聽到何天寶說讓省督察總隊過來,白明延心中也有些不悅,嗬嗬,你們公安廳好大的威風,當著我這個市長的麵說處理就處理嗎,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不過薑心治跟自己平時就談不上多熱切,自己也沒道理保他,倒是於文學....有點讓人為難,畢竟一個聽話的副手還有些能力,自己可是省了不少事。
何天寶或許是喝多了,也漸漸露出了本性,他不屑的笑著說道:“他於文學叫你來你就來啊,領導需要你保護,群眾就不需要保護了?彆他媽跟我廢話,陳戰把他們幾個帶出去看好了,我告訴你這幾個人一個也不能少!”
隨著何天寶的話一個二十多歲看起來很彪悍的年輕人從外麵走了進來,這應該是何天寶的秘書,但是以前蘇木沒見過,不過彆人的秘書都是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為啥你的秘書怎麼看起來更像保鏢呢。
等到陳戰帶著幾個人出去,順便關上門,屋裡倒是顯得不那麼擁擠了。
門一關上,於文學好像卸下了偽裝,他露出愧疚的表情說道:“各位領導對不起這次確實是我不對,我檢討,希望各位領導能再給我一個機會。”
看著渾身酒氣狼狽不堪的於文學,白明延皺了皺眉道:“杜曉成還不把於市長頭上的玻璃渣給弄下來小心紮破頭。”
呂義舟微微看了白明延一眼,在場的人那個不是人精,白明延的意思很明顯了,他想要保下於文學。
聽到白明延的話,於文學好像吃了一顆定心丸,在他的配合下杜曉成很快就把他頭上的玻璃渣弄乾淨,至少看起來沒有那麼狼狽了。
看到呂義舟和馮占麟一直沒有說話,白明延主動開口問道:“馮部長、呂主任,,我覺得這件事雙方都有錯,於市長也被這位.....”
“他叫蘇木,是嶺西的副縣長。”
呂義舟介紹道。
“額。”
白明延怔怔的看著蘇木,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甚至隨著知道蘇木的工作後,生出一種荒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