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把呂義舟幾人送上小車,蘇木疑惑的站在私房菜館的門口,剛才出來的時候看到花字房的燈已經滅了,聞人舒雅她們去哪了?
蘇木打開手機沒有收到聞人舒雅的消息,正疑惑的時候,黑夜中傳來一束車燈的亮光,聞人舒雅的車從遠處緩緩駛來。
“上車。”
車門打開,聞人舒雅看著蘇木淡淡的說道,此時的聞人舒雅又恢複到那種波瀾不驚的狀態。
倒是趙舒雲一個勁的盯著蘇木瞧,好像不認識他一般。
蘇木乖乖上車,一路無話車很快回到酒店。
“那個舒雅,這麼晚上了我就不上去了,天鼎的事你不用擔心,或許過幾天負責人就換了。”
蘇木笑著安慰道。
“跟我上來。”
“啊?”
“跟我上來。”
聞人舒雅不耐煩的重複了一句便大步走進了酒店。
蘇木看了一眼旁邊虎視眈眈好像監工似的趙舒雲無奈的跟上了聞人舒雅的腳步。
一進門聞人舒雅就脫掉外套露出美好的身形,她坐到沙發上優雅的翹起腿抱著胳膊審視著蘇木。
趙舒雲知趣的退出房間,把空間留給了兩人,沒想到這個蘇木竟然深藏不露。
“說說吧。”
聞人舒雅淡淡的問道。
蘇木看著板著臉的聞人舒雅老實的說道:“剛才那幾位是省發改委的主任呂義舟,省組織部長馮占麟,動手的那位是省公安廳廳長何天寶,幫於文學說話的是德寶市市長白明延。”
“你都認識?”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都認識,那個白市長我也是第一次見,其餘的幾位還算是比較熟吧。”
蘇木誠懇的說道。
“短短兩年的時間,你是怎麼認識他們的,按理說你們根本不會有交際,說句不好聽的,他們也根本不可能理會你。”
這個問題聞人舒雅已經想了一路,不管從哪個方麵考慮都沒有可能,但是偏偏蘇木還做到了。
蘇木無奈又把從在明良時的事從頭說起,等到說完,聞人舒雅才解開了心中的疑惑。
“所以你現在認識的這些人都是因為你那位師傅,他還認了小薇做乾女兒?”
聞人舒雅不可置信的問道。
“對,在我心裡,秦良信對我來說是亦師亦父,他彌補了我心中父親的角色,他會教我做人做事,會在背後默默支持我,就如同一個父親一樣,父愛如山卻總是悄無聲息的對我進行保護。”
蘇木點點頭認真的說道。
“那你以前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知道剛才我有多擔心你嗎,我甚至.....甚至已經準備答應於文學的要求,你知道嗎。”
聞人舒雅再也維持不住高冷的表情,紅著眼眶說道。
今天她是真的害怕了,她怕因為自己的事對蘇木的前途造成影響,怕於文學會讓蘇木無聲無息的消失,二十多年來她第一次感覺到害怕和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