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阮明推著輪椅跟蔣玉潔在院內邊遛彎邊親切的交談著,蔣天方站在二樓的窗戶邊看著這一幕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露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
散步大約半小時,阮明把蔣玉潔送回房間,猶豫了一下說道:“玉潔你先躺下,我去找咱爸說點事。”
蔣玉潔關切的問道:“是工作上的事嗎,你好好跟爸說,咱爸是麵冷心熱對你的事其實很上心的,平時說話難聽你彆在意。”
阮明微微一笑俯身在蔣玉潔的臉上親了一口道:“老婆我怎麼會放在心上,我從小失去雙親,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就是你跟嶽父嶽母了,你們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上呢。”
阮明這突然襲擊讓蔣玉潔羞紅臉,她低著頭玩弄著衣角羞澀的點了點頭。
阮明這才笑了笑走出了房間,來到書房門口阮明猶豫了一下,他知道走進去把事情說出來蔣天方肯定會雷霆震怒,但是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了,蘇木的舉動和孟瑜行被帶走都顯示出了不尋常自己不能再等了。
想到這些,阮明毅然的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
蔣天方好像也在等著阮明,威嚴的聲音從書房內傳出。
阮明輕輕推開門走進書房,這麼多年來這間書房一直還是老樣子,一張舊辦公桌,是以前蔣天方當副省長時用過的,桌角磕碰的漆都掉沒了,整麵牆上都是讜內必修的書,就是現在蔣天方手裡拿著的依然是。
“爸。”
阮明輕輕的叫了一聲。
蔣天方放下書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阮明說道:“這次回來是有事吧。”
阮明站在那裡尷尬的點了點頭。
蔣天方也沒有讓他坐下,而是淡淡的問道:“違反紀律了?”
被老丈人問出這種話,何況是一直都看不起自己的老丈人,阮明心中有些許憤怒和不快,這一刻他甚至生出一種掉頭回嶺西的衝動。
不過最後還是無力的點了點頭。
蔣天方輕蔑的一笑說道:“果然如此,要不然你也不會回來吧,自從你去了嶺西後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你可知道玉潔有多難過,但是她從來不說,甚至很少給你打電話怕影響你工作。”
蔣天方的話讓阮明想起那次在會所的時候,蔣玉潔給自己打電話,自己卻不耐煩掛掉的場景,臉上多了幾分愧疚。
看到阮明臉上的表情,蔣天方繼續說道:“我早就知道以你的性格早晚會出事,行事喜歡劍走偏鋒,以為有我撐腰近些年來更是無所顧忌,我明裡暗裡點過你多少次了,怎麼這次我的名頭不好使了。”
阮明一咬牙抬起頭來說道:“爸,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有人想要把我搞進去。”
蔣天方目光一凝,能讓阮明這麼低三下四的過來求自己顯然對手不一般,不過到底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到還不至於因為阮明一句話就驚慌失措。
“說說,從頭說,不要隱瞞。”
阮明深深地吸了口氣,把自己在嶺西做的事一件不落的說完,結果是蔣天方聽完臉色大變,再也沒忍住,手裡的馬列直接飛到了阮明的頭上。
“你怎麼敢的!”
怒吼聲在房間內回蕩。
“怎麼了這是,就不能好好說話嗎,阿明這剛回來你又犯牛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