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職工代表開路,蘇木他們很快就進了大門來到辦公樓前,看到人群突然分出了一條路,這讓一直在安撫職工情緒的許豐一愣,等他看到蘇木後,趕忙扭頭對身後的白學民喊道:‘書記,蘇縣長來了。’
白學民朝遠處一看果然是蘇木和林涵,他突然搶過許豐手中的喇叭大聲喊道:“保衛科的人跟我上把蘇縣長和林縣長給救出來!”
說完一馬當先分開護著他們的保衛科人員大步朝台階下跑去。
蘇木聽到白學民的話冷笑著停在原地看著白學民帶著幾個保衛科的人分開人群朝自己跑來。
“蘇縣長,林縣長,快跟我走。”
白學民喘著粗氣站在兩人跟前說道。
林涵鐵青著臉看著白學民,你這老小子也太假了吧,幾步路就喘成這樣?
蘇木沒有理他,從他身邊繞過去大步的走進了辦公樓。
許豐這才反應過來,暗罵一聲狗日的白學民,大步跟在蘇木後麵走進了辦公樓。
走進會議室蘇木不客氣的坐上了主位,幾個職工代表相互看了一眼坐在了右邊,白學民幾人坐到了左邊。
蘇木看了一眼站在那裡的林涵淡淡的說道:“林縣長準備站著開會嗎。”
林涵冷哼一聲,朝左邊一排走去,白學民趕忙起身空出第一個座位讓他坐了下來。
蘇木目光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後嚴肅的說道:“事情鬨成今天這個樣子,礦領導班子有責任,我們政府部門也有責任,但是最大的責任還在你們礦上,白書記是誰給你們權利越級上報,在縣裡沒有批準的情況下把計劃書報到市裡的,又是誰允許你們跟外包公司合作辭退咱們的職工。”
白學民臉色很難看,卻有口難言,阮明出事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完了,可誰知道阮明不知道抽了什麼瘋把責任全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再加上這些年雖然貪了不少,但是做的都很隱晦,再加上許豐跟自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竟然平安度過了那次大劫,直到阮明宣判後他才鬆了口氣。
不過從那時起他就開始低調起來,本想著還有兩年就平安降落了,誰知道林涵又找上了自己非得要把礦上的工作承包給外包公司,而且話裡話外的意思是這個項目是馮市長說的話。
你說一個副市長說的話自己敢不聽嗎,他白學民就是在混賬,這麼多年下來能對這些老工人沒有感情嗎,可是上命難為,如果自己不聽話說不定明天這個書記的位置就會換人。
但是這大庭廣眾之下自己能說這活是馮市長發的話嗎,這要是傳出去,人家馮市長肯定屁事沒有,但是自己估計熬不到退休就得去看澡堂子。
“許豐你來說。”
蘇木看著低著頭沉默不語的白學民,又把矛頭轉向了許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