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你太放肆了,誰讓你直呼我爸的名字,你心中還有沒有上下尊卑,信不信我現在打電話給二叔問問他怎麼教育兒子的!”
蘇文斌厲聲說道。
蘇木一臉好笑的看著蘇文斌,你若是知道我剛剛差點把蘇衛民氣的吐血估計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信不信由你,我把話撂這了,閩南是你的主場,但是西北是我的主場,舒心集團要是搬遷到西北損失的是閩南,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追著舒心集團到西北難為舒雅。”
蘇文斌被蘇木的話氣的胸膛起伏不定,自己確實沒有能力追著聞人舒雅去西北,更是不敢逼著舒心集團搬遷,所以隻是用了一些小手段想逼聞人舒雅就範。
蘇木緩緩走到他身邊說道:“如果你不明白我在西北是什麼地位,不妨去問問蘇衛國,說實話彆說你是區長,就是市長,我照樣不放在眼裡,我聽說蘇衛國下一屆還想向上衝一衝,你信不信就因為你的行為我讓他希望破滅。”
蘇文斌看著蘇木眼神緊縮,他怎麼也想不到去年見到時那個還內斂的庶子竟然變得如此霸道。
儘管心中怒氣衝天但是他卻不敢放狠話,因為他跟父親閒談的時候,父親曾經大罵自己的二叔,說他有眼不識金鑲玉,如果他能早點跟蘇木修複關係,那換屆時自己衝擊頂端的希望最少能增加一成。
所以他不敢賭蘇木會不會真的那麼做,如果因為自己的氣話讓父親再錯過最後一次希望,那自己將會後悔一生。
蘇木伸手為蘇文斌整了整白襯衣的領子淡淡的說道:“忘了告訴你,剛才我就見過蘇衛民了,並且差點把他給氣死,還有你那個染著黃毛的弟弟,我還打了他一巴掌。”
說完這些話,蘇木也不管怔怔站在那裡的蘇文斌轉身笑著說道:“我們走吧。”
聞人舒雅點點頭兩人朝停車場走去,隻留下蘇文斌在暖暖的晚風中瑟瑟發抖。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霸道了,這可不像你的性格。”
聞人舒雅邊走邊好奇的問道。
“為什麼不告訴我。”
蘇木看著她問道。
“什麼?”
聞人舒雅疑惑的說道。
“我說蘇文斌為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蘇木有些生氣的說道。
聞人舒雅在車前停下腳步笑眯眯的說道:“你生氣了。”
“對,我生氣了,我生氣出了這種事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不知道我會擔心嗎。”
蘇木沒好氣的說道。
“你是不是吃醋了。”
聞人舒雅看著蘇木問道。
蘇木愣了愣有些心虛的把頭轉到了一邊。
聞人舒雅微微一笑主動摟住蘇木的胳膊說道:“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跟蘇家的關係,本來就這麼僵了,何必再為了我的事鬨得更僵,他畢竟是你的堂哥不管你承不承認。”
蘇木一把摟住聞人舒雅把她壓在車門上低聲說道:“舒雅你記住,在這個世界上我的親人是你,是師傅,是小薇,是任何人,但絕對不會包括蘇家的那些人,為了你我可以不要前程,我可以突破自己的底線,所以如果你有事一定要在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明白嗎!”
聞著蘇木身上熟悉的味道,聞人舒雅沒有說話,隻是突然身子前探吻在了蘇木的唇上,這一吻仿佛點燃了兩人身上的激情,讓他們靠在車門上熱吻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