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啥補啥,吃苦成不了人上人,要吃人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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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的馬佩天氣適宜,秋高氣爽,早晚已經感受到一絲涼意。
莊永福左手提著豆漿,右手提著油條喜滋滋的走進了政府大院。
“喲,莊主任還不去伍家渠上任啊。”
有熟悉的人好奇的問道。
莊永福不緊不慢的說道:“急啥,我在縣政府待了這麼多一下子走了肯定舍不得啊,我不得多待幾天再走。”
“我看你是舍不得這裡的娘們吧,誰不知道當年你可是把...”
“閉嘴!”
“老劉你個老東西是不是想死!”
莊永福怒視著老劉狠狠的說道。
被莊永福叫老劉的是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男人,今年已經五十多歲,在這個縣政府熬了近三十年還是個三級主任科員,可以說是馬佩縣政府的活化石,大大小小的事就沒有他不知道的。
“怎麼的,莊永福。”
老劉冷笑著抱著胳膊看著他。
“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了,你自己做的孽你都忘了,這搖身一變倒成了莊總經理了,我看啊咱們縣長也是瞎了眼,找了你這麼個玩意去礦上,這礦早晚也得被你這個蛀蟲給吃乾抹淨。”
趕著進辦公室的人都停下腳步圍起來準備看好戲,老劉都快退休了,也沒啥顧忌的,那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冒。
要不然也不會在這裡廝混了這麼多年還沒個一官半職。
“你個小娘養的狗東西,放你娘的狗臭屁。”
莊永福怒聲罵道。
隨著罵聲他手裡的豆漿飛向老劉,滾燙的豆漿灑在了老劉的頭上,不得不說莊永福這一手要是在部隊上,怎麼也得是個優秀的投彈手。
圍觀的眾人都看呆了。
老劉用手抹了一把臉,舌頭不由自主的舔了舔,他媽的還是甜豆漿,齁死你個狗日的,早晚得糖尿病。
他大步走到莊永福身邊,在眾目睽睽之下掄圓了巴掌直接呼到了莊永福的臉上。
“啪!”
莊永福的臉頰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老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這一下可真把莊永福給打急眼了。
他扔掉手裡的油條就跟老劉扭打在一起,眾人一邊興奮的叫著彆打,一邊假模假樣的衝上去拉架。
整個政府大院頓時亂成了一團。
等到眾人把兩人分開,兩人都掛了彩,老劉的臉上多了五道抓痕,莊永福的鼻子往外躥血,更讓人驚訝的是莊永福那頭黝黑的頭發不見了。
現場的眾人都把目光投向那顆光滑鋥亮的鹵蛋。
看到眾人的目光莊永福下意識的摸了摸腦袋,光滑的感覺讓他頓時天旋地轉差點摔倒,幸虧旁邊的人扶住了他,完了,全完了,自己保持的形象沒了。
有眼尖的看到地上的假發趕忙撿起來貼心的給莊永福戴在了頭上,沒想到眾人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缺德玩意給莊永福戴反了,乍一看莊永福的頭上好像扣了一頂黑鐵鍋。
就連老劉都忍不住捂著臉笑了起來,邊笑還邊喊道:“大家夥都來看啊,莊永福是個禿子,哈哈,他是個禿子啊!”
“兄弟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熱鬨啊。”
蘇木提著幾個包子有些懵逼的站在人群外碰了碰身邊的人問道。
“彆碰我,正熱鬨呢。”被砰的小青年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