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天,生意已經談完了,張梓軾如釋重負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以來,他還是頭一次感到了壓力。跟這群商家的人做生意實在是太困難了!
本來張梓軾以為,隻要定價高一點,最後的結算價格應該還是可以高一些的。可是誰知道,這一次為了談鴉片的價格,對方一下子來了十幾號人跟他砍價。明明自己開價開的是三千貫一斤,結果這些商人開口就是:“一百貫一斤賣不賣?”
張梓軾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即便是現在,他也覺得自己腦子有點暈。剛才發生了些什麼他基本上已經不記得了,此刻他隻知道自己最後把價格談成了六百貫一斤。對方的戴楊老板還說這是開的情意價,而跟著戴老板來的一群商人還紛紛表示可能會虧本。
“XX的!要虧本你們彆買啊!”張梓軾越想越氣,最後氣得罵了出來,隻不過眼前並沒有和他談生意的人,隻有一群唯命是從的仆人。
“商家!等老子入主中原,老子第一個就先滅了你們!”
一番宣泄之後,張梓軾府邸裡來了一個人。見麵便向張梓軾行禮:“那海參見軍師。”
“那海,跟漢人的曹氏宗族聯係的怎麼樣了?”
那海連忙跪下磕頭,頭都沒敢抬:“請軍師贖罪。自從去年長安的細作被剿滅以來,中原地區的情報工作實在是太難展開了。也就是最近幾個月雙方開了商路我們才派出了幾批細作。”
張梓軾並沒有責罰麵前這個人的想法,因為這個人比起那些部落首領起來對自己要有用得多:“你起來吧,我沒怪你。那現在到底有多少的進展?”
“有的!”那海連忙站起來興奮地說,“前些日子,長安細作有一個生還者逃到了王庭,昨天終於歸隊了。”
“哦?還有生還者?”張梓軾立刻來了興趣,“人在哪?叫什麼名字?”
“她叫梅芳,之前可是長安據點裡的頭牌姑娘。據說這次漢人殺了她的弟弟,所以她死心塌地地回到了突厥,發誓要為他的弟弟報仇。隻要是能多殺幾個漢人,她什麼都願意做。”
“她長得怎麼樣?”張梓軾流出了一絲笑容。
那海臉上突然展現出了諂媚的神色:“那畢竟是長安的頭牌!要不今晚我為軍師您安排一下?”
“是完璧之身吧?”
“那是當然!”那海連連點頭,“這姑娘給軍師您做個丫鬟什麼的那還是夠格的。”
張梓軾點了點頭,確實也有了想要見見梅芳的意思,可是想了想之後,說道:“算了。這身子,好好留著,最好是能睡了曹家的話事人才好。你告訴她,我隻要她好好完成任務,不要她的完璧之身。隻要她任務完成的好,皇後就算了,妃子還是有的做的。”
“遵命!不過······”那海還在嘗試著諂媚,“這女人便宜了漢人豈不是可惜?”
“可惜什麼?本軍師又不缺美女。而且如果梅芳真的成了曹家什麼人的女人,我以後也想看看我把他女人搶走的時候,那人是個什麼表情。”張梓軾邊說邊陷入自己的幻想之中。
“高!”那海豎起了大拇指,“實在是高!”
······
老朱一行人出了長安西行,一開始速度很快,因為附近的道路都是水泥路,極其平整。過了四五天以後,就沒有水泥路可走了,行動的速度也不得不慢了下來。
這會已經到了西涼以西。說起來,現在的大漢疆域還是很廣的,即便是到了這裡還是沒有出了大漢的邊界。
老朱不禁感歎道:“這麼大的疆域,我大漢是怎麼管起來的?”
“喲?這您不知道?”張麟說道,“西涼很多的地界雖說也是我大漢的地盤,但是因為距離朝廷太遠,所以很多地方都是自治的。至於朝廷就在這裡建設都護府,大概的管理一下,其實也管不住。但是至少這些國家都承認自己是我大漢疆域,所以我們通往西域的這一路上也是百十來年沒有大的戰事了。大家相安無事,日子都挺太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