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在完成了交易之後,立刻帶上一些“福壽膏”和幾個隨從就往回趕。
大部隊的速度雖然不慢,但是由於多了很多貨物,所以行動的速度還是慢了許多。
約莫二十餘天,戴笠趕回了長安。回到長安的第一件事,就是將“福壽膏”帶給司馬純。
“這玩意戴老板您嘗過沒?”司馬純衝著戴笠問道。
“在下在得到福壽膏之後,第一時間就帶著這些貨物趕回來了。連司馬律大人都不知道小的已經到長安了。”
司馬純坐下,拿著“福壽膏”聞了一聞,評價到:“直接看好像也沒什麼特彆的呀?這玩意真的那麼神?”
此刻的戴笠十分熱情,仿佛在春風裡吹過了三天三夜:“公子放心(?′ω`?真有人試過,那當場就美暈過去了。一共就抽了二三兩,那個狀態我都羨慕啊!”
司馬純高興地打開了袋子,又聞了聞,隨後問道:“戴老板你真的不嘗嘗?”
戴笠連忙擺手示意:“公子,您知道的,我不抽煙。”
司馬純一邊準備點煙,一邊跟戴笠用溫和的口氣說:“戴老板,以後見我不用那麼費勁。咱們都是聰明人,沒必要搞的那麼見外。拍我馬屁的多了,之所以跟你合得來,那也是您真的有能力,不是嗎?”
戴笠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笑容。他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笑的很假,他也知道這些公子哥看得出這笑的有多假。
可戴笠更知道,這些公子哥就希望他們笑的這麼假。
而司馬純說了這番話,應該意味著司馬純更加信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