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老朱趕到事發現場,隻見明教的教眾一個有事的也沒有,而天主教來鬨事的,紛紛捂著自己的襠部躺在地上翻滾著。
馬躊都看傻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剛才氣勢洶洶的一群人會趴下的這麼快。
“喲!千歲你也來啦!”關雲風樂嗬嗬地打招呼,“您來晚了,我們都打完了。您還彆說,這兩招是真管用。”
明教的人互相之間邊說還邊笑話天主教的人,而天主教的人最終都是一瘸一拐地離去了。
戴高樂聽了天主教的一個傳教士的報告,頓時覺得一頭霧水:“什麼?你們本來不都是士兵出身嗎?怎麼連幾個新入明教的教徒也打不過?”
傳教士也覺得有些尷尬,不過還是如實稟報:“這群明教的教徒實在是太卑鄙了!他們打架隻管攻下三路!明明在戰鬥當中他們做出了瞄準身體其他部位的姿勢,但是最後他們所有人都隻瞄準我們的下三路。我行軍三十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這次失利真的不能全怪將士們。將軍您放心,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一定能好好收拾一頓這些明教的教徒。”
戴高樂隻覺得頭皮子發麻,因為這種對手自己確實從來沒有見過:“好了,短時間內你們就不要再過去了。出了今天的事情,明教多少也會增加些防備的。你出去把那個猶太人給我叫進來。”
很快,夏洛克就來到了戴高樂的營帳。
“偉大的戴高樂將軍,不知您叫我來有什麼事呢?”夏洛克臉上洋溢著他特有的笑容。
戴高樂見到這個人就笑不出來,不過依然是希望這個人能派上點用場:“你也明白,我們這次遠征的目標就是爭奪更多的宗教議會席位。目前我們還沒有獲得決定性勝利,卻出現了一切不穩定的因素,我希望猶太教可以在這時派上點用場。”
“作為猶太教的代表,我表示我們這個最古老的宗教願意為您效勞將軍。”夏洛克心裡是有些開心的,因為戴高樂很難得讓猶太教有獨自發揮的機會。
戴高樂示意夏洛克坐下:“最近在耶路撒冷附近有一個新興的宗教叫明教,聽說這是一個來自東方的宗教。夏洛克你聽說過這個宗教嗎?”
夏洛克坐下後思索了一番:“東方的宗教除了伊斯蘭教,也就隻有佛教曾經傳到過耶路撒冷。不過佛教的傳教徒因為行為不端,已經被我們趕走了。至於明教,我們確實沒有聽說過。”
戴高樂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據我所知,這個明教和你們猶太教當年進入宗教議會用的是同樣的辦法。也就是花錢讓自己的信徒去發展更多的信徒。我相信你也不希望宗教議會裡出現更多的對手,現在我希望你們猶太教能收拾掉明教!至少,讓他們沒有能力再繼續在大耶路撒冷發展信徒。這,你們能坐到吧。”
夏洛克臉上的笑容少有的消失了,他感覺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不過心中也有著自己的小算盤:“將軍請放心,作為最古老的宗教,我們絕對不會輸給一個新出現的宗教的!”
戴高樂點了點頭,隨後問道:“我能問一個問題嗎?猶太教作為最古老的宗教,你們為什麼不能讓更多的人接受猶太教的洗禮?據我所知,有很多人就算是有猶太血統,但是就因為沒有接受你們的洗禮,所以他們都不能算是猶太人。”
夏洛克臉上又恢複了笑容:“作為最古老的宗教,自然不是任何人都能加入的。當然,如果是將軍您的話,隻要您願意,您現在就可以成為猶太教的一員。”
戴高樂連忙擺了擺手示意夏洛克出去。
老朱為了增加信徒增加的速度,不僅教授教眾拳法,還開始教授起了教眾很多的農事。一時間,明教的教徒增加速度超過了其他所有宗教。
“千歲,您連這個都會?”馬躊看著老朱熟練地製作著醬油和醋,驚訝不已。
“馬將軍你就是大事辦多了而已,”老朱笑道,“試問在大漢哪家不會製作醬油和醋啊。要不是耶路撒冷這裡沒有大缸,我早就開始做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吃上醬油和醋啊?”馬躊不自覺地流出了口水,畢竟自己很久沒有嘗到這些東西了。
“這還真急不來,”老朱一邊說手裡一邊忙活著,“少說得半年。不過等這完成成規模製作了,那對招收教徒也是個幫助啊。”
“啪!”不遠處傳來了水缸碎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