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在等待馬躊回隊伍的時間裡,老朱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而自言自語起來,“亞瑟那小子是什麼時候會寫漢字的?今天早上的信他是怎麼寫的?”
關雲風聽到了老朱的自言自語,問道:“怎麼,那孩子的字不是您教的?”
“我哪有空教這個呀,教說話就費了好大勁呢。”老朱皺起了眉頭。
此時馬躊回到了軍陣前,心事重重。
老朱見到馬躊,也沒多想就直接問:“老馬,你教過亞瑟寫漢字嗎?”
馬躊愣了一下,說:“對啊,我教過。這孩子挺聰明的,我教什麼他都是一學就會。”
“哦,那就不奇怪了。”老朱點了點頭,“這孩子這麼聰明的嗎?之前怎麼沒發現。咦,老馬,你這什麼表情?怎麼跟踩狗屎了一樣?”
身邊的關雲風和一眾小兵都笑了出來,馬躊也跟著苦笑一聲:“千歲您就行行好,彆鬨!剛才......火槍您知道嗎?剛才的那群雇傭軍都裝備火槍了,我都不知道真的對敵起來我們打得過打不過。”
“這話說的,”老朱一臉不屑,“他們要是打得過,他們走什麼啊?是吧?我看他們就是被我們嚇住了。對了,對方說什麼了?”
老朱這番話看似說的很漫不經心,不過卻讓馬躊沉重的心情舒緩了不少。確實,如果這群雇傭軍有足夠獲勝的把握其實完全可以現在就開戰的。
“喂!想什麼呢?”老朱的話語打斷了馬躊的思緒。
馬躊回答道:“哦,對方要求我們把特朗普教皇交出來。經過交涉,對方說兩天後再來要人。千歲,您看怎麼辦?”
“那就後天再說唄。趕緊的,現在趕緊跟我去耶路撒冷去找小亞瑟!快!”
小亞瑟(也就是韓林兒)在見到阿道夫之後,把自己所知道的信息都告訴了阿道夫。
“現在特朗普教皇在我們明教那裡很安全。教皇說,如果這事情是猶太人乾的,那可以信任的人就隻有你了。”韓林兒說道。
阿道夫寫了一張字條遞給韓林兒:“這字條上寫的是宗教議會那兩個明教代表的住址。你回去,趕緊讓明教派人揭發這兩個人假明教教徒的身份。這兩個人已經被我監視了起來,一時半會離不開。隻要證實了這兩個人是假的明教代表,那至少從法理上耶路撒冷的軍隊就不能再為難教皇。”
韓林兒接過紙條,點了下頭就準備離開,阿道夫卻攔住了他:“不要著急走。我的住所周圍有敵人的密探。你要是現在就走,會有危險的。”
“那怎麼辦?”韓林兒問。
阿道夫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帶韓林兒從密室的另一端來到了建築最頂層的一個小隔間。
阿道夫用望遠鏡從隔間牆上的小孔觀察了一下自己建築的周圍。
“等到中午最熱的時候,我假裝出去吃午飯。我出去之後大概十分鐘你再從我剛剛帶你進來的地方離開這個建築。”阿道夫說道。
“好的。”韓林兒想要從阿道夫這裡得到更多的信息,於是故意問道,“元首您還有什麼話要我帶給教皇嗎?”
韓林兒特意用德語說了“元首”這個詞。
阿道夫一驚,他明白“元首”這個詞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
阿道夫立刻抓住韓林兒,並用另外一隻手掏出了一根繩子。
韓林兒慌了,感覺自己玩脫了,連忙解釋:“我我......我,我是個中國人!我也是後世的人,我沒有惡意的。我跟特朗普總統是同時代的人!我隻是想幫特朗普。”
阿道夫並沒有理睬韓林兒的辯解,而是搜了一遍韓林兒身上的衣服,還把韓林兒捆了個結結實實,並且還蒙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