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田爾耕這麼說魏忠賢也有些好奇了。
能抗住詔獄的人可不多見。
真是硬骨頭?
田爾耕也不多說,做了個請的手勢。
“咱家魏忠賢,你或許聽過咱家的名字。”
“問你話就老實回答,若是不老實東廠的手段可比錦衣衛更狠。”
“懂?”
魏忠賢湊到這人麵前,語氣陰惻惻的說道。
被綁著的那殺手,耷拉著眼有氣無力地點著頭。
一副我很配合的模樣。
“姓名。”
“多羅...”
“多大了。”
“二十六。”
“替誰做事。”
“皇太極。”
“剩餘同黨位置。”
“沒有同黨了,都死光了。”
“哦?那誰送你們進來的。”
“很多年了,五六年前我們就已經在大明潛伏。”
“日常錢財花費誰在供應。”
“我不知道,但每個月都會有人將錢送到一棟廢棄宅子,到了時間直接去取就行。”
快速問了幾個問題。
這殺手回答的都很乾脆。
魏忠賢聽完不由得也皺起了眉。
還真是一點有用的都問不到。
“我說吧,這人嘴吧嚴實。”
“問了許久都是這麼一套說辭。”
“要不你再抽他兩鞭子。”
同樣默默聽著的田爾耕見狀乾脆攤手道。
就這回答,和沒說有啥區彆?
魏忠賢皺著眉,沒有啃聲。
他剛剛隻不過是在嚇唬人而已。
連錦衣衛都拷問不出來,他並不覺的東廠就能行。
而就在魏忠賢琢磨著的時候。
那俘虜突然又張口說道。
“兩位大人,有沒有一種可能...”
“真不是我嘴巴嚴實,是真就隻有這十三個人!”
“你讓我多說個名字我是真說不出來!”
“頭領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但他已經死了。”
“你拷問我再久也沒任何用啊!”
“求求你們了,給我個痛快行不行。”
俘虜的語氣同樣有些哀求。
誰他娘的嘴硬了!
他是真講不出其他名字。
能講出來他早說了!
“倒也不是沒可能...”
“他若是真不知道,你再怎麼問也沒用。”
“總不能現編一個吧。”
魏忠賢摸了摸下巴倒是有些信了。
以他看人的眼光也並不覺得這人像是硬骨頭。
不由得朝著田爾耕說道。
“你說的這事我也想過...”
“但問題是,他不給我個名字,我他娘的沒法交差啊!”
“就他這一個活口,我不問他問誰。”
田爾耕神情一苦,搖著頭歎了口氣。
他當然也想過這個問題。
但問題在於,若真的這人什麼都不知道那如何交差。
本來這錦衣衛在皇爺麵前就已經出醜了好幾次。
他可不想繼續丟人。
“嘖...”
“這一看就是皇太極和北宗的人在搞鬼。”
“就算真問出名字也沒啥用了。”
“當日事情鬨得這麼大,人早就跑了,”
“要咱家說,直接給皇爺彙報就行。”
“皇爺還能真裁撤了錦衣衛不成?”
“罷了,你自己琢磨吧,咱家先走了。”
魏忠賢嘖嘖兩聲,隻能是如此說道。
這人估計是真不知道什麼,問也白問。
還不如老老實實去和皇爺彙報。
哎,不管了,反正也不是他倒黴,沒必要瞎參合。
倒是田爾耕看著魏忠賢溜的很快臉色頓時一黑。
是!
皇爺的確不會裁撤錦衣衛,但他娘的能把老子裁撤了啊!
娘的,看見事就跑,當真不是個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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