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聽完假幫主的話,方羽發現,這個假幫主,其實挺有想法,挺有能力的。
不過轉念一想,真沒能力,憑什麼當這麼多年假幫主,還不被發現啊。
而且不隻是不被發現,看森蛇幫好像這些年還日漸壯大了,屬於越發展越好了。
多難得可貴的管理型人才啊,那森蛇幫幫主是真沒眼力勁,放藍星上,這家夥多半就直接聘請成公司總經理,拿著股份主導公司走勢了。
這就叫,把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
“你在執行中策了,那上策是什麼?”方羽繼續問道。
“上策便是……坐以待斃。每隔一段時間,那家夥會聯絡我一次,雖然見不到人,但會見到他的手下。如果能把聯絡人抓住,順藤摸瓜,應該很容易就能找到他。”
方羽懂了他上策的意思,確實安穩又方便,隻是太過被動。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對麵才會來聯絡。
而且現在,方羽已經住進幫派裡麵來了,可能會被對麵給發現了,從而升起警惕。
這麼一想,上策,反而不算最好的方法。
方羽揉了揉額頭。
這種算計的事情,他不擅長。
他喜歡簡單粗暴一點的手段,比如告訴他,人在哪,然後過去,把人弄死,完事。
但這第一步就已經卡主,他也隻能按照假幫主的思路,慢慢來了。
“那就按你的想法來吧,我現在就在幫派裡,你且放心,如果出事,我會第一時間趕到,保證幫你除掉隱患。”
眼前之人是強者。
足以碾壓四大堂主的強者。
就如一顆定心丸一般,讓假幫主感到無比安心。
“那便不打擾大人休息了,我繼續去觀察那幾個堂主是不是內鬼,有情況第一時間來找大人彙報!”
說著,假幫主退出去了。
房間回歸安靜,丁惠這時候則是笑盈盈的走到方羽身前。
雙手負在背後,墊著腳尖,用一種從下往上的視角,歪頭笑著看著。
“這就是你說的已經搞定森蛇幫了?”
方羽彆開臉。
這不是已經搞定了嘛,就差最後一步而已。
丁惠看到方羽的反應,笑意更濃了,挺直腰,一個轉身,身子就往後一倒,軟乎乎的身子,就貼在了方羽身上。
“我還以為你真的已經辦妥了呢,結果現在來看,麻煩還不小啊,和你之前說的不太一樣嘛。”
方羽承認,他之前確實說的有點簡單了,隻要除掉真正的森蛇幫幫主就搞定了。
然而如何除掉這個人,才是下一步的問題所在。
方羽正想著呢,丁惠忽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敞開了右手手掌。
“這是什麼?”
方羽一愣。
丁惠的掌心處,有一隻……很小的,黑色蚊蟲。
“之前馭蟲的家夥,留下的東西。”
蟲子是活的,但似乎不會飛了,隻是在丁惠的掌心緩慢的爬行,卻在的丁惠的手指舞動間,怎麼也逃不出五指山。
“那傀儡有傀儡他自己的做法,我們也要有我們自己的計劃。那森蛇幫真正的幫主,既然能想出這種找替身乾活的手段,想來,也不是愚笨之人,我們得留有防備。說不定從我們住進森蛇幫開始,就已經進入了他的眼線,隨時可能派人暗殺過來。”
方羽卻感覺,對方若是主動攻過來,那反而是好事,畢竟躲在暗處的敵人,才是最難防備的。
“不慌,誰來,誰死。”方羽沉聲說道。
這就是標準的力大磚飛式發言,引得丁惠一陣翻白眼。
對著手中的蚊蟲吹了一口氣,蚊蟲歪歪扭扭的飛了起來,圍繞丁惠飛了一小圈,又快速落到她掌心去了。
方羽驚了。
“你也會馭蟲??”
“不會。”
丁惠眨眨眼。
雖然她不會馭蟲,但對生物的研究,還是很有經驗的。
這種蟲子是什麼構造,棲息在什麼環境生存,會有什麼習性,都可以很快摸個底。
所謂馭蟲,實際上,就是通過食控,聲控,又或者其他方式,對蟲子進行控製而已。
精細的操控,丁惠可能做不到,但隻是粗淺的飛行或者其他簡單的命令,等她把這蚊蟲的身體構造研究個明白,應該能做到。
就比如現在,她已經大概清楚,這種黑色蚊蟲,性情相對溫和,沒有外部刺激的話,不會輕易使用體內帶著微末毒性的口器,對其他生物進行攻擊。
丁惠手指的幾下反轉,隻是讓其失去方向感,從而按照身體習性,強行起飛探路。
不過這蟲子已經被丁惠處理過,所以體力不知,隻是短暫飛了一下,就隻能回到她指尖繼續待著休息。
“這東西,不易被察覺,等我把它的身體結構研究明白,看看能不能用簡單的肢體神經刺激,進行遠程操控。到時,幫派裡有什麼動靜,我們自己就能打探出來。”
這是要建立自己得情報網絡。
方羽自然是沒意見的,不過那蚊蟲小小的一隻,看起來就不想有腦子的樣子,馭蟲的武者能控製,方羽能理解,但丁惠用這種怪怪的改造手術去控製,總感覺有些畫風不對……
不過那馭蟲者是一抬手就控製一大片蟲子,丁惠隻是針對單個蟲子進行特彆的改造,所以好像也不算太離譜。
壓下心思,幫著丁惠把她那一箱箱的材料,搬到旁邊的書房裡,丁惠就一頭紮進書房裡不出來了。
方羽也樂得清閒,一天的忙碌,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
他也終於有時間,繼續摸索他血緣靈的能力了。
……
雷霆城,蜜糖賭場的地下三層的特殊房間裡。
帶著羊頭麵具的男人,悄然撫摸著懷中的玩物。
“喵~”
身著清涼的女人受到刺激,學貓怕癢般乖叫一聲。
而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之聲。
“大人,您的蛇寵,突然來訪,要見嗎?”
蛇妃……
羊麵男子略一沉吟,開口道。
“讓她進來。”
“是!”
手下腳步聲退去,羊麵男子則在燃燒的燭火微光下,一邊撫摸手中玩物,一邊翻看賬本。
不一會,敲門聲再次響起。
“大,大人,我可以進來嗎?”
脆生生的聲音響起,讓羊麵男子的嘴角揚起些許幅度。
“進來。”
門開了。
帶著草蛇麵具的女子,竟是貼著地麵,朝房間裡的羊麵男子爬行而來。
她在地麵儘量扭動的身姿,仿佛真的看過蛇類爬行的姿勢,特意學習模仿過的,學的惟妙惟肖,看得羊麵男子氣血有些浮動。
坐在懷中的清涼女子仿佛受了刺激,,更加賣力扭曲身姿,卻反被羊麵男子一把推開在地,上去扶起地上爬行過來的蛇寵。
“蛇妃,伱怎麼來了?快一月沒見,都快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