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延大師還是很激動,向來端嚴莊重的棲霞寺主持像個孩子似的拉著蘇文的手不停的說著對師父的思念。搞的蘇文很是尷尬。
燕天南實在看不下去了,乾咳一聲道,“玄延大師,天色已晚,又經過一夜大戰,是不是讓大家早點休息,有話明日再說。”
玄延大師一瞪眼睛道,“你知道什麼?今天是我師父五十年前圓寂之日,當時我非常悲傷,師父撫摸著我的頭,讓我不要太悲傷,五十年後還會見麵的,我這五十年沒有一天不盼望著這一天的。”
蘇文苦笑道,“大師,我現在沒有多少前世天龍大師的記憶,我真的不知道和您說啥好呢。”
玄延大師長歎一口氣道,“老衲也知道做為佛門中人,不該有這執念,可我師父他把我從小養大,授我佛法和本領,名為師徒實為父子,誰言佛門無情啊,就請眾位今夜在寺裡休息一夜,讓老衲與我師父的後世共度一夜。”
蘇文聽了心道,“不是吧,讓我陪這老和尚一夜,真不知道說啥啊。”
燕天南見玄延大師這麼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就望向蘇文道,“那就由蘇公子自己決定了。”
蘇文正想拒絕,卻看到玄延大師可憐巴巴的眼神,不知道怎麼,心軟了一下,點頭道“那好吧。”
玄延大師見蘇文同意了,開心的嘴都合不攏了,忙吩咐僧人去準備禪房讓眾人休息,自己則和蘇文留在自己的禪房繼續聊天。
二人各自坐在茶桌左右,未等玄延大師開口,蘇文就急忙道,“玄延大師,求你彆再叫我師父了,我承受不住。”
玄延大師點了點頭道,“那我就叫你蘇施主吧,當然我口中不叫你師父,心裡還是在叫的。”
蘇文心道,“隨你吧,耳不聞為淨。”
玄延大師盯著蘇文看,蘇文尷尬的看著玄延大師,不知道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