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靖的目光不斷在,天上穿著十分炫酷,腳踩火焰的異界來客,被土人保護在身下,遠處看戲的兩人身上,來回徘徊。
到底是誰呢?
居然會給我的直覺,這麼大的壓力?
最後才把目光放在,在自己一擊下存活,躲在土人身下的白玉身上,總不能是這個小子吧?
自己不是已經讓對方的計劃落空了?
思考一陣後,趙信靖最後還是忍不住出口試探:“小子,你這笑什麼?”
白玉也沒絲毫隱瞞,坦然答道:“如果學到新的知識,你會不會高興呢?”
趙信靖聽到白玉的反問,也是下意識點了點頭,給出肯定的回複:“如果真的學到新東西,我確實會高興,這會讓我感覺,自己變強了,難道說你學到了什麼東西?”
白玉一笑:“嗬嗬~是吧!我現在就是這樣。我應該多謝趙督尉,讓我學到了不少東西。”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永遠不要把計劃的關鍵部分,最為重要的東西,寄托在自己不了解的人身上。”
“上個計劃失敗了,那就執行另一個計劃,現在趙督尉,你做好準備了嗎?”
趙信靖聞言並沒有放鬆,反而臉上有些嚴肅,他現在終於確信,直覺的警告來自哪裡。
就是眼前這個,被他破壞掉計劃的白玉!
趙信靖私下擺擺手,示意弓箭手們撤退。
在知道白玉不會像他們,神眷者一樣,受到士卒們的攻擊影響,他們留下來隻會變成,毫無意義的犧牲。
趙信靖從來都不是,心慈手軟之人,如有必要,該讓士卒們去送死的時候,他不會有任何猶豫,但現在不一樣,麵對異世界的來客,弓箭手留下來也沒有任何作用,反而容易拖累他,讓他分心。
分清何為必要的犧牲,這是為將者最基本的素養。
沒有任何一個神眷者,會更比他懂得,一個不受軍陣氣勢影響,神眷者的恐怖。
光他自己,就不止一次,衝垮萬人以下軍陣不知多少次,殺了多少士卒。
雖然弓箭手們,不知道自家督尉,為什麼要在大好局麵下,讓他們撤退,但出於對趙信靖的信任,他們還是像是幼兒園的乖寶寶一樣,順從的一點點撤退。
趙信靖緊了緊手中長戟,做好隨時出手攔截的準備,嘴上卻像一個老友般,隨意的輕鬆問道:“哦~聽起來很有趣,那所謂的另一個計劃,究竟是什麼呢?”
此刻,攻守變換,輪到趙信靖,防備白玉的偷襲了。
“很簡單,既然其他人靠不住,靠自己就是了。”
話音一落,白玉把左手放在身前的土人身上,腦中黑色的小書,《真理之書》無風自動,曾經白玉積攢的文字。
以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五行相生順序,仿佛不要錢般,如同開閘的洪水,一股腦地湧進土人體內。
在趙信靖,天上的天選者,正在撤退的弓箭手,還有遠處躲在土人庇護之下的王根苗和慕容雪,眾人的目光之下。
之前就已經十分高大的土人,此刻就像是衝了氣的氣球般,不斷的膨脹,五米的身高轉瞬間膨脹十倍,變成五十米。
白玉則是腳下出現,之前一直沒有用過的風字,就像一個緩緩登上龍椅的皇帝,在以上眾人充滿,驚訝、好奇、害怕、震驚的目光中。
提著三尺長劍,慢慢地登臨,自己的王座,雖然白玉動作慢,但在風的襯托下,邁出最後一步的時候,正好落在土人的頭頂。
白玉用長劍倚地,手上從慕容雪那裡拿來的長劍,瞬間落進土人的寬大的頭顱中,然後召喚出,同樣不受封印,一直在自己身體中的長劍,並且讓長劍偽裝成之前,從校尉那裡得到的佩劍。
因為視角關係,所有人都沒有看清,白玉這手狸貓換太子。
此刻,白玉才算是火力全開